小说/裳黒七果
插画/木口薄荷
原载/バッドエンド補完計画
(http://complement.180r.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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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バッドエンド補完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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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tempsma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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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生日的前夜。
我坐在沙发上看带回来的文件,这时起居室的门发出一声轻响,打开了。从那里探出了刚淋浴完的克哉的脸。
「克哉……你在做什么?」
把正在读的文件放在桌上,我苦笑了。克哉的嘴里,叼着那只项圈。他迈着小步轻跑到坐在沙发上的我身边,垂头松开口,让项圈轻轻落在我的手旁。
「很快就到您的生日了,还在工作吗?」
「是啊。优秀的秘书被新企划抢走了,从下个月开始会很辛苦」
拿起掉在手边的项圈想给克哉戴上,朝眼前站立的身体伸出手去,他却突然退开一步。
「听说会安排一位能干漂亮的女同事从秘书科过来代替我」
「怎么,克哉。吃醋了?」
「……也许是吧」
「你真可爱」
克哉背过脸去,我硬是抱住他的腰将他拉近,刚洗完澡的身体散发出的洁净香气便将我包围。
拉住浴袍的衣襟,强迫他转过身来,窥向克哉那摇摆不定的眼神,那里清楚地诉说着他的独占欲与爱恋。我把脸埋进他的胸口,轻轻吻了一下还带着湿热水气的润泽肌肤。正好在心脏之上,有意发出声响的热切亲吻,让克哉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
「谁也代替不了你。所以你不必在意」
「……」
「蹲下来吧」
我给你戴上项圈。听见我低声这样说,他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
「请等一下」
「为什么……」
就在这时。伴随着微弱的一声,音响启动了。可能是克哉设定的吧,机器中以安宁的音量流淌出了我喜欢的Kremerata Baltica的室内乐。时钟正好指向零点。
「生日快乐,孝典先生」
以幸福的语气轻声喃念着,克哉单膝跪上沙发,轻轻吻住我。刚洗完澡的润泽唇瓣贴在我微干的嘴唇上。
「能再一次为您庆祝,真的好幸福」
最初只是嘴唇相触的吻,很快渐入渐深。薄薄的舌尖轻缓地舔过嘴唇,然后从缝隙间滑了进来。带着享受礼物的心情,我只是接受着他的吻。
是注意到我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吗,克哉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将舌头伸至我的牙根,从门齿的里侧一一舔至臼齿。就像在同时享受坚硬牙齿与柔软牙龈两边的感觉一样,他以纤细的动作反复摩擦它们的交界处。那样执拗的行为,令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睁开眼一看,克哉正闭着双眼,一副沉溺于接吻的表情。大概以为自己没被看到吧,毫不掩饰兴奋的神色,脸颊涌起红潮,一边吻一边贪求。那般模样下流至极。
想让他更加心荡神迷,于是缠上他的舌,舔向他敏感的舌下软肉。
「……嗯」
他的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紧紧皱起了眉头。但是,克哉并没有退开身的打算,而是更加纠缠不休地用力吸吮起我的舌头,仿佛要将它吞进喉咙深处。
「唔!」
最终感到轻微疼痛,我小声哼了一声,克哉如梦初醒地睁开了眼睛。视线交错,他露出陶然的笑容,终于移开了唇。
「孝典先生……生日快乐」
有些发肿的鲜红嘴唇,被彼此的唾液沾得滑腻发亮,就像引诱我的花朵一般绽放。用手指抚摸那对光滑的唇瓣,他害羞地笑了。
「我只是想对您说这句话」
所以,现在可以戴上项圈了。他用目光指了指我膝盖上的项圈。
「你,戴上它的时候就不跟我说话吗?」
「因为,一开始帮我戴上项圈的时候,御堂先生不是说过吗。戴上这个项圈的时候,我……就是您的狗」
所以,我想好好表现出狗的样子。克哉腼腆地说道,我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不过,今天可以允许你说话。你哭也好叫出声也好,都可以」
听见与声音的温柔形成对照的内容,克哉的表情紧张起来。那表情强烈刺激着我的欲望,使我嘴角自然上扬。我一边将项圈调整到不至于让他喘不过气的程度,一边小声对他说。
「好了。那就让我来索取我的礼物吧,克哉。」
「………是」
听了这句话,克哉缓缓挪开了身体。就那样脱下穿在身上的浴袍。那具裸体上除了项圈以外,什么也没有。
我用手指摸索着他下腹薄薄一层密丛,抬头看向他。
「我想要,你一生都只属于我的证明」
我想在这里刻下我的痕迹,这样说道,我用指甲轻抵在性器的前端,然后滑向里侧。
「请您为我穿上。在我那里…穿上钉……」
仿佛喘不上气似地,克哉低语道。
「将您的痕迹刻在我身体上。让我无论在哪里,无论做什么,都能感觉到御堂先生」
我希望他给我的礼物是穿孔。并非穿在耳上,而是给阴茎。也就是让他接受那种淫靡的装饰。
「真的可以吗?」
「是的。我,只要是御堂先生给的东西,无论什么都很高兴……」
克哉微微一笑。
言语的纯粹,与他预备接受的行为的下流之间的反差,令我不禁目眩。
我坐在沙发上,抱紧眼前全裸站立的身体,用舌头从肚脐慢慢舔下去。抚摸着紧致的腹肌,就这样张大嘴开始舔舐睾丸。用嘴唇轻夹还很柔软的地方,头顶就传来他轻微的喘息。
就这样,舌头顺着薄薄的皮肤朝性器爬过去。那里还只勃起一半,摇摇欲坠,甚至给人一点可怜的感觉。这么想的自己真是不太正常,心里苦笑着,却抑制不住上涌的欲望。
轻轻抬起性器,从内侧到前端舔了好几次。一想到穿上钉之后就会失去这种滑溜溜的触感,就觉得有点可惜,于是执拗地继续舔着。
「嗯…呜…啊啊…嘶」
只要敏感的这里受到刺激,经不起快乐的身体马上就表现出过度敏感的反应。转眼间那个东西已坚硬挺起,这次我朝着根部发动进攻。
「呜啊…!」
为了留下吻痕,我用力吮吸密丛的交界处,克哉发出了泫然欲泣的声音。移开嘴唇后,那里留下了一点红色的痕迹。我用手指抚摸着它,低声笑了。
「你的毛很薄,正合我意……模样就很下流」
「啊…这、这种事……啊嗯…」
克哉难过地皱起眉头,逃跑般往后缩腰。然而,我用拇指腹摩擦了一下那被渗出的体液弄湿的前端,他的腰部立刻猛然一跳,停止了动作。
确认阴茎的硬度已经足够后,我将指甲抠入溢出体液的铃口,对他开口道。
「那么,差不多该开始了吧……」
「啊!」
克哉混杂着疼痛和快感的声音骤然抬高,腰猛地一跳,新溢出的液体打湿了手指。我不以为意,还是反复摩擦尿道的入口,让那里一阵阵痉挛。
将准备好的硅胶软管涂满乳液润湿,然后对准紧绷的小孔。
「比以前你喜欢的那根导管粗一点,没问题吧?」
从尿道的前端缓缓插入,虽然有点紧,但由于充分湿润,毫无阻滞就吞了进去。将硅胶制的那个东西放进去五厘米深后,我暂时停下了动作。
「怎么样?疼吗?」
「……不疼……但是……呜、啊啊!」
用手指轻轻按了一下插入导管打开的尿道口附近,克哉大声叫了出来。
「舒服吗?」
「呜……舒…服、……」
克哉羞红了脸,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就这样慢慢地把管子插入深处。一直到接近前列腺的位置,我再次停止动作。
被硅胶管穿透的阴茎坚硬地勃起,快乐地颤抖着。小声说他的身体淫荡,他就无地自容地别过脸去。稍微摆弄一下,管道的细缝中就滴出黏稠透明的体液。
克哉害羞地晃了晃腰。再这样稍弄一下,敏感的他大概就要高潮了吧。但是今天不会允许他射。
「为什么要插进这个,你知道吗?」
「…!」
用指尖弹了弹完全勃起的前端,他溢出屏息般的声音。
「……是为了、在这里穿孔……」
「没错。射精之后萎下去,不就没法穿了吗」
「对、对不起……」
故意叹了口气给他听,克哉立马小声道歉道。我装作没听见,站起身来。
「御堂先生…您要去……」
「在那里等着」
我让克哉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向卧室走去。打开放着平时道具的抽屉,拿出几件专门为他所用的东西。回到客厅,他仍以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听到开门的声音,迅速转过头来的样子很可爱。
每当看到全裸着站在平时生活的地方的克哉,就会产生的那种难以言喻的高扬感,是怎么回事呢。客观来看,本来是有点不光彩的模样吧。尽管如此,对我来说却无可奈何地成为引发强烈兴奋的素材。
「坐在沙发上,把腿张大打开」
「……」
带着羞耻的神色,克哉在沙发上坐下。双脚也抬起来踩在座位上,不看我,慢慢地张开双腿。前端被封住的性器,在张开的双腿间颤抖。
「都是因为你忍不住」
今天就来帮你一把吧。我一边笑道,一边用拿来的束缚具牢牢绑住他的根部。勒紧到令他无法射精的程度,皮带陷进肉体,勒出淤血。可能是上下都受到压迫的缘故,阴茎看起来比以往膨大了几分。
「你好像很兴奋啊」
「因为……呀……啊,啊啊……!」
我揶揄道,弹了一下管子的前端,震动传向前列腺,带给他刺激。被无数次直接刺激过、对快乐已经一清二楚的克哉的那里,在这种细微的动作中,也贪婪地追求快乐。重点玩弄有感觉的地方,克哉不情愿似地想要闭上腿。
「谁说可以合上的?」
温柔地问他,他便胆怯地停止了动作。就那样把手放在双膝上,自己再次大大打开双腿。
仰望的眼神,仿佛在问我这样是否可以,我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做得很好。作为奖励,就让你无射高潮一次」
「……御堂先生,那个……」
「喜欢吧?」
一边说着,一边把拿来的两个跳蛋拴在束缚性器的皮带上。啪地按下开关,机械的刺激就令他的阴茎颤抖起来。我捏住导管的前端,使它固定不动。由于阴茎自身摇动,静止的管子依旧摩擦着前列腺。
「咿……咿!」
对前列腺的直接刺激,让克哉的眼里浮现出了泪水。
「好难、受…、不…、不要……」
他摇着头,拼命地扭身想逃开快感。但是,两人都知道他正渐渐攀向绝顶。克哉即使不射精也能达到高潮。是我改变了他的身体。
「忍耐一下,克哉」
嘴唇几乎碰到他的耳垂,我对他低声轻语。顺势用舌尖侵犯般钻进他的耳孔,克哉猛地仰起身体。
「耳孔也这么有感觉吗。你这浪货」
伴随着侮辱的言语,我故意以发出声音的方式缩回舌头,他的喉咙里发出悲鸣般的喘息。
「咿、不行…不要、咿……!」
他紧闭着眼睛,大大张开嘴。但是,那喉咙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悲呼被绝顶吞噬,只剩一片空白。全身都体味着高潮直至痉挛的他实在过于可爱。忍不住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我用力捏住他还没被碰过却已坚硬挺起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晃晃悠悠地抬高走调的声音,你再一次迎来高潮。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唾液从闭不紧的口中牵出一道透明的丝线。就连那副空洞人偶般的表情,也让人感到强烈的欲望。
「很舒服吧?」
从口中吐出的声音低沉沙哑,掩饰不住对你的兴奋。克哉看着我,一次又一次地点头。
「舒、服…很舒服……」
「对吧?因为你最喜欢无射高潮啊」
「…喜欢……」
「射精还能忍吗?」
「我会…忍住……」
在御堂先生说可以之前,我都会忍耐的。
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语气,梦呓般的言语从他口中吐露。就像从完全挺立的性器中,源源不断涌出的前液一般。
「咿、…呀啊,啊……啊」
捏住插入尿道的管子前端,激烈地撸动他的阴茎,他就再次发出被玩坏般的声音。或许是因为虽没射精,但被一次次弄到高潮的缘故,体液一直流到了后庭,黏糊糊的。张开的双腿深处隐约可见的后庭,像是在渴求我似的颤动着。
「能忍吗?真是了不起的孩子啊,克哉」
我一边温柔地夸奖他,一边把从阴茎旁取下的跳蛋插进了颤抖的孔穴。把它固定在能从内侧冲击前列腺的位置,我打开开关,他的喉咙随即迸出尖叫。
「我说过不准乱吠的吧?」
拉起项圈呵斥他。但是,完全被无射高潮的快感吞噬的克哉,眼神空洞地把脸蹭向我的胯间。就像真正的狗一样,热情地把鼻子凑过去,隔着裤子用脸颊蹭磨那里。
「想要这个吗?」
拉开拉链取出阴茎,他就高兴地伸出舌头。就那样含在滚热的嘴里,一口气吞进喉咙深处。
「咕…嗯……呼……咕…呜…」
他被蛮横的深喉行为堵住了呼吸,鼻翼微微鼓起,拼命舔着我的性器。明明被禁止射精,呼吸也受到妨碍,应该痛苦不堪才对,但那表情中却浮现出难以掩饰的狂喜。
「你是变态吗?」
我吃吃地笑着,右手托住他形状优美的头,注意着不伤到他的喉咙深处,开始突进。喉深处的光滑粘膜摩擦着龟头,将射精感步步引出。我就这样顺着快感的驱使,尽情地侵犯他的口腔。大概是呼吸相当困难吧,克哉的脸越来越红。一开始还在吮吸、让我感受到牙齿轻抵的嘴巴,现在已经失去了力气,张得大大的。
「快射了,喝得下去吗?」
即使这样问他,他也只是眼神空洞,没有回答。再让他更进一步恍惚下去,今天的目的可能就无法达成了。我放弃了让他喝下精液,抽出紧绷的性器。被我的动作带动,他的身体不自然地摇晃了一下,我扶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唔……」
「这才刚刚开始啊,克哉。只有你一个人高潮,太狡猾了吧」
听见我这样说,他眨了两三下眼睛,把快要逸散的意识拉了回来。
「对不、起,御堂先生。我……呜」
对准正要继续道歉的他的脸,我痛快地射了出来。白浊弄脏了他的脸颊,一直流至嘴角。
「啊……」
炽热的飞沫令他眯起双眼,我轻吻了一下那额头。然后切断了跳蛋的电源。
「差不多,可以了吧……」
我把用指尖沾取脸上的精液、伸入口中舔舐的他留在沙发上,从袋子里拿出准备好的东西。
穿钉时使用的扩孔器、穿孔针和外科用不锈钢螺栓式桥形钉。仿佛为了让克哉看清般,用浸过酒精的无菌纱布一一仔细消毒。
克哉虚无的目光,随着富有攻击性的长针状物体的移动而隐约摇晃。我继续进行细致的消毒,直到他的瞳孔逐渐聚焦。见他的双眼恢复了理智,我开始往新的纱布上倒酒精。
「因为你喜欢痛。我就不给你麻醉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阴茎的里侧,找好位置,给它的表面消毒。酒精蒸发的冰冷,让克哉的身体抖了抖。
「会在这里开孔」
故意提醒他注意一般低语道,我用针尖轻轻戳了戳那个地方。绽发钝光的凶器和扎人的刺激,使克哉的眼中浮出了泪水。
「请别让我焦急了……」
「这么想马上打穿吗?真下流」
明明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却故意煽动他。
「不是这样的……」
「害怕吗?」
「是的……」
「就算是我来穿?」
「这……」
被我这样问道,克哉的视线有些迷茫地游移着。
对身体被针扎入的未知恐惧,对我的服从与爱。以及,痛苦或许会带来的快乐,对为此而狂喜的自己所感到的绝望。他的挣扎,映在瞳孔里。我一边享受着它,一边将针尖稍稍刺进去。
「……痛!」
指尖传来轻微的刺入手感。大概是锋利的针尖贯穿了皮肤表面吧。
「你不是说过,只要是我给的东西你都会很高兴吗?那句话是骗人的吗?」
「不是骗人」
克哉拼命地回答道。
「可是,你不喜欢吧?这么痛」
「不是、不喜欢……」
「哦?那么,你就是喜欢痛了?」
「……是的。只要是孝典先生给的,就算会痛……我也喜欢。所以……」
「那么……」
手上的针更加用力。坚硬的金属刺穿了结实而柔软的肉。简直宛如插入般的感触,令我的笑意从心底激涌而出。
「啊、…呜……」
被针器侵犯着,克哉发出微弱的声音。那种声音里的感觉,与刚才的拒绝不同,含着什么鲜嫩欲滴的东西。
「痛吗…?」
「不,不痛……」
我与他四目相对,他透明的目光凝望着我。不可能不痛吧。但是,明明是这样地勉强他,他的脸上却不见半点憎恶,只有一片纯粹无邪。望着那张脸,我感到胸中涌起一股冲动。
「那么,这样如何…?」
一口气将针刺穿进去,扎入硅胶管的中空。
「呜啊啊啊啊啊啊!」
克哉叫出了声。娇艳濡染的,沙哑声音。浮起一层泪光看着我的眼睛。伴随着快感的疼痛。不,应该说是疼痛带来的快感吗?一切都刺激着我最黑暗的记忆。那时候强行侮辱你的欲望,在我心中蠢蠢欲动。
更多。还要更多,克哉。还想更多地,看到你那样的表情。
那时也体会过的渴望,扎得喉咙火辣辣地痛。
因痛楚而抽搐的白皙脸颊上,只有眼角微微泛红。
为了不弄伤其它部分,我小心地抽出针,拈住用于防止针尖刺过头的硅胶管。用上一些力,一边揉搓着被紧紧束缚的阴茎正中部,一边慢慢抽出管子。悦乐从内侧被拽出的快感宛如射精,令克哉再次哭叫出声。透明的库帕腺液咕嘟咕嘟地溢出来,流向仍然含着跳蛋的后庭。湿漉漉的那里凄惨不已地反复收缩,暴露出他所感受到的快乐之深。
「痛吧?」
问他的声音因欲望而低沉混浊。
「不…痛……」
你回答的声音,也浸染了快感。
「这样也不痛?」
接着把扩孔器插入用针打开的孔中。插入用的导轨虽然很细,但也比针更粗,将洞扩开。顺着紧张的肉被坚硬的金属一点点撑开的感触,他白皙的腹部持续着不规则的痉挛。忍耐疼痛而紧握的手指已经没有一点血色。
「啊…嗯、嗯嗯……」
可是,克哉的声音却甜美得令人心醉。他喘息着,泛红的眼角,簌簌地流下泪水。就这样沿着导轨把桥形钉穿进去,将另一侧的圆球拧在伸出的螺栓上。
他那形状优美的性器,嵌上了异质的金属。
「戴上这么丢人的东西……就没法给任何人看了啊」
「不会给人看的……。这是御堂先生为我戴的,只属于我的东西……」
「克哉……」
我吻住他的眼泪,用舌头将它舔干。仅是尝到这味道,我的下半身就有一种沉重炽热的东西开始打转。
想要你再多哭一点。想见到你那样的表情。向我投来的依赖我的眼神。但是,你又决意接受一切。那个表情的深处有着对我不可动摇的爱。即使被戴上项圈,被在公司里折磨,被像现在这样在性器上穿孔,那份爱也不会从你的眼瞳里消失。它使我极度安心,同时又驱使我产生更强烈的欲望。
其实,我很明白。
你不安的理由,只是映出了我的心。我不想离开你。我想把你的人生当作我的所有物,一辈子养你到死。想要你作为我的左膀右臂,在我身边,把你的全部奉献给我。你啊,只要做我的狗就好了。当一条只对我宣誓忠诚,倾注一切感情的家养狗就好了。真的,真的,要是那样的话,我会多么轻松啊!
我爱你,我想要你的一切。实话说我不想让任何人见你。也不想你见任何人。我要你只看着我一个,只想着我一个,只为着我而活。
但是,如果期望着那样的事情,我们能走向的地方就屈指可数。我这个卖弄小聪明的大人对此感到恐惧,选择了逃避。你感受到了我的胆怯,将那种感觉变成了自己的东西。『想成为狗』,当你这样说的时候,是我从不安里被拯救了。
越是想要支配你,就越陷进你的深渊。想独占你的一切,不知不觉就被你独占。永远也无法理解的佐伯克哉的内部,我在那之中越陷越深。
也许有一天我会把你关起来。
所以,这枚桥钉是我的温柔。
只要你肯戴着它,我就可以放心你是我的。
并且我也希望你能放心。我的执着比你想象的还要更黑暗更沉重,更为一己之私。所以,克哉。我不可能,轻易地对你放手。
「克哉……」
「我喜欢…您……、因为……是您……」
全身都沾染了对我的欲望,他用泫然欲泣的声音低语。我将身体挤进他张开的双腿,一边抱紧他一边不断深吻。
「就这样,插进去吗?」
「是……」
把他按倒在沙发上,粗暴地拔出被他一直含住的跳蛋。以后再拿这个折磨他也可以。现在我只想亲自感受他。我将自己的狞猛之物对准他的身体中心压了上去。被从阴茎滴落的液体濡湿、不断抽动收缩的入口,一含入我的前端,就像吸吮一般蠕动起来。慢慢挤入他融化在热度里的肉体。以下流至极的动作翻涌的卑猥孔洞,急不可耐地吸附住我的分身。
「想要吗……?」
「想、要…想要,孝典先生……」
仍被拘束着的屹立,已经彻底变红,等待着解放的时刻。但是,我却故意无视它,一直强硬插入到能抵达的最深处。滚烫成熟的肉壁,不愿放开般紧紧勒住我。
「嗯……、啊…啊……」
如痴似狂地追求快感的克哉,死命抱紧了我。野蛮地握住只知在欲望之海中浮沉的你那柔软的腰肢。嘴角扭曲出笑容的形状,已经无法抑制。
将阴茎抽出到快要完全出来的程度,然后随着倾涌而上的欲望,再次一口气把它埋至根部。
「咿啊!啊、啊啊!」
「你最、喜欢这里,对不对?」
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挖凿着你。多少次多少次,仿佛要把糊成一团的乳液在内壁上揉匀一般,我摩擦着你的柔壁。炽热的内部喜欢那种动作,紧紧缠绕不愿松开。几近可怖的快感令我头晕目眩。彼此粗重的呼吸,就像奔跑的狗。
「舒服…再多一点、我的里面……请您…蹂躏我……!」
编织着不成体统的话语,用卑猥的收缩包覆着我,用卑猥的喘息挣扎给我听。摸了摸他紧绷的前端,发现刚才插入的桥针正陷在肉里。混着淡淡的血的体液,从针和尿道的缝隙间不断溢出。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还很新的伤口,克哉紧紧地抱住了我。
「求求您,让我去……把束缚带、解开……」
他拉起我触摸穿孔的手,引向绑缚性器的皮带。皮带比刺针更深地勒进了阴茎。变得通红的那个已经紧绷僵硬,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刚才都高潮成那样了,还想去吗」
「不是那样……我想射……想射精……、求您,让我射出来……」
一边扑簌簌地落下眼泪,克哉恳求道。被快感逼得心荡神驰的表情淫荡而美丽。和白天那个文静的、丝毫不见欲望的、衣冠楚楚的他截然不同。因贪欲与淫猥而难以忍受,属于夜的充满魅力的真正素颜,魅惑了我的心神。尽管很想用更恶俗的言语逼迫他,但我也已经到极限了。
「好啊……」
一边撞动腰部,一边慢慢松开束缚带的金属扣,皮带下方的东西也因解放的预感而剧烈蠕动起来。或许是因为焦躁,克哉的腰不自觉地晃动着。那动作更进一步煽动了我,我粗鲁地扯下皮带。然后用力刺向最深处。
「噫、啊、啊……!要、去……啊……!」
笼罩着热气的客厅里,回响着克哉格外高亢的娇叫。他的身体扭动,脊背痉挛着,无法忍受的高潮令他反仰起上半身。
他吐出的白浊,夹杂着赤红的血,美得令人毛骨悚然。
鲜烈的红色让欲望瞬间窜上我的脊背。
「克哉……!」
就那样,尽情地向里面释放了热度。双臂紧紧抱着他,让迸出的所有东西冲进他的深处。
「啊…啊……」
因为我的热度而在我怀里热切发颤的克哉,真是可爱。
沾了一点带血的精液送入嘴中,体会到一股新鲜的味道。那种味道,让自己内心的漆黑欲望欢欣雀跃。
我想伤害你。想把你扭曲成我的形状。想让你再也没法适应其他人。想要你没了我就会像缺了一块那样痛苦得活不下去。
戴上项圈,穿上刺针,那些事一样样地让我满足得无以复加。
扭曲你这件事本身让我幸福。我爱你。深爱着你。爱到无计可施。爱到无半点虚假。但是,还想还想还想。我还想要你。想要你只为我而在。
彼此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只是吐息已经无法忍耐,又转变成接吻。
「还想要您……」
你接受了我所有扭曲的欲望,微笑着。宛若原谅一切的清冽微笑不知为何让我差点落下眼泪。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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