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バッドエンド補完計画(http://complement.180r.com)
文:裳黑七果 图:木口薄荷
原连载网站服务器现已停止响应,本文译自实体同人本。目前我正在翻译尚且由快照留存下来的小说,进度点这里查看。如果您有该网站上2008年之后连载小说的存档,希望您愿意与我分享!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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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 MIDO TAKANORI II
星期一。上午十点。MGN。
与菊池的例会准点开始。每周一次的会议,如今已开了近十次。出席的成员都已面熟,但今天却与以往不同。
「佐伯君呢?」
我一问,片桐和本多立马忐忑不安地望向彼此。
「那…那个,他今天,稍微……」
「那、那家伙,好像感冒了……」
本多冒冒失失地开口打岔,掩护结巴的片桐。
「感冒,是吗」
「是、是的。因为最近天气很冷……」
「就是说连自我管理也做不好」
我对片桐的辩解做作地叹了口气,本多瞪了我一眼。但是,他什么也没说。
他也不可能说得出什么。
想必他们现在很不安吧。没法跟佐伯克哉取得联络。
今天,佐伯无故缺勤了。别说主动给公司来电话,就是打了他好几次手机也没人接。
这是当然。
现在,他正在我家。被绑在床上,估计正一边被玩具折磨,一边乱滚乱翻吧。
——但是,你们对此一无所知。
「那么,会议开始」
对尴尬地交换眼神的两人如此宣布的同时,我在心里暗自笑了。
整个周末,我一直在玩弄佐伯。
监禁因药变得虚软无力的佐伯可谓易如反掌。我拿事先准备的镣铐锁住他的手脚,给他像狗一样戴上项圈。曾想过佐伯会不会抵抗,但他顺从地接受了这些束缚。
这让我很不满。
所以我禁止他站起,要他双手双脚在地上爬。命令他吃饭也不许用手,要像狗一样从碟子里舔。当然,不能穿衣服。狗不需要穿西装。对这些事,他依旧没有反抗。
「好吧」
我这样说的时候,他露出狗一般的表情。要是他有尾巴,肯定会摇个不停吧。正因如此,当我像对待幼儿一样从后面抱住他的双腿,举在马桶上催他排泄的时候,他那充满绝望的表情真是妙不可言。
「请让我…独处一下……」
「不行」
肌肉形状优美的大腿内侧,因难以忍耐的排泄欲小幅发抖。他把臼齿咬得咔咔作响,忽然像小孩一样大声哭了出来,然后。
「不…求您了……别看……求您、别看…呃……!!」
他的哀鸣诱惑地振动我的鼓膜。不堪入目的模样被我看在眼里,他抽泣不止。无法压抑的愉悦从腹底传来,正在沸腾。
「呵…。呵呵、呵…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看着佐伯像无力的孩童般哭泣,我打心眼里感到满足。那是至今为止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全能感,甚至可以这么说。我正支配着佐伯的全部。践踏他的意志,剥夺他身为人的尊严。让他堕落成凄惨可悲的存在。我能做到这些。
没错。佐伯。就要你这样。软弱卑微地跪倒在我面前。也就是说,你之前笑着侵犯的男人,是你的支配者。就算现在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也太迟了。
连滚落的泪水也无法抬手去擦,佐伯仍在发抖。
就这样拽着手把他推进浴室,拿莲蓬头给他冲洗,他也没再说过一句话。任由我摆弄着洗完身体,被我带回床上压倒,全程像人偶一样老实。
对那具因耻辱而绷紧的身体施予细心的爱抚。面对态度一转的甘美快乐,佐伯的害怕与混乱显而易见地越来越深。随心所欲地要他啼哭,插入那具身体,将精液释放进他的最深处。
然后塞住他的后庭,给他戴上没有钥匙就解不开的阴茎环。
原本打算,就让他这样回去。
把体内含着我的精液、什么也做不了的他扔在一边,要他毁灭。那是我原本决定的计划。他去医院也好,靠自己拼命拆下阴茎环也好。万一他闹到警察那里,我手边还有他侵犯我的录像。我有自信能推掉责任。
然后,我浪费在对他复仇上的这么多时间与劳力就会画上句点。这场闹剧,以我压倒性的胜利拉上帷幕。
本来是怀着这样的想法,我才带他回家的。
佐伯,现在仍在我的房间。
全身受缚,称得上孔洞的地方全部塞住,被体内的淫具不停刺激却无法释放,因淫欲而狂乱的佐伯的模样——设置好的录像机,应该还在摄制吧。
想到这里,令人发颤的快感就扭曲了我的嘴唇。
怎可能放你逃。怎可能原谅。
你要补偿我。用你的一生。
工作告一段落,回到公寓的时候,挂钟的时针已过九点。放置他不管已经超过半天。完全黑暗的室内没有任何声音。一片死寂中,该不会死了吧,我一边想一边皱起了眉。
打开卧房的门,沉滞着汗水与某种独特气味的空气扑鼻而来。开灯一看,佐伯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估计是为了取下拘束具好好挣扎了一番,腕口和脚踝都在渗血。费了大劲解下的口枷与绑在他乳头上的跳蛋,滚到了地上。
他的身上裹着似乎是勉强扯下来的床单,没表示出任何反应。然而,那对平滑的肩膀,正随着细不可闻的呼吸上下微微起伏。
我一边脱去外套,一边向地板上放着的『饲料盘』投去一瞥。早上往里面倒了些水和麦片,只有水的量减少了。
「没吃饲料吗。还是说……」
存心侮辱的言语,不知有没有进入佐伯的意识,他的双瞳仍然一片虚无,口水从他嘴角垂落。那模样宛如被抛弃的人偶,令我的嗜虐心愉悦而满足。不过,让我再高兴高兴吧。
我剥去他仿佛保护自己般裹住周身的床单,佐伯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一门心思都在享受,根本顾不上吃了?」
「……啊」
仍被皮制阴茎环紧紧束缚的分身,勃起到令人害臊的程度。根部捆了好几个跳蛋。虽说终究是电量耗尽、停止振动了,但他被折磨到什么程度,看看那被体液浸得透湿的拘束具就能明白。
把仍插在他后庭的肛塞用力拧得更深,佐伯发出一声细微的悲鸣,身体朝后仰起。被死死捆住、想射又射不了的阴茎,一下下发着抖。尿道口又滴出一些新鲜的前液。
「你还真是喜欢这个啊」
「啊…呜啊…啊…」
稍微玩弄一下,他毫无生气的面容就恢复了血色。寻找依靠似的目光,紧紧捉住了我。
用尽手段折磨了一个周末的精神和肉体,已经做不出任何抵抗。面颊潮红,湿润的瞳孔满盛欲望,那副容貌与发情的雌兽别无二致。
这次用什么手法来整治他呢。
受到令人发抖的兴奋驱使,我抓住他被堵住无法释放、因欲望而沸腾的阴茎。
「呃!住手……啊!!」
粗鲁地捋动他颤抖的分身,前端的小孔就痉挛似地反复开闭。伴随着每次动作溢出的透明液体打湿的皮具,又把肉茎捆得更紧。我用拇指来回揉捏那在淫具绑缚下显得尤为突出的龟头。
「咿呜呜!呀、啊!!不要,不、不要了…啊……呃!!!」
惩戒带来的苦痛与同等程度的快乐,令佐伯发出悲鸣。把手脚拴在床上的锁链,也响起哐擦哐擦的恼人的金属声。刚好容许他下床的链条长度现在已经伸展到极限,他拼死要从爱抚中逃开。
「想射吗?」
凑近他耳边轻声问道,他就像小孩一样不停点头。
「求…您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已经……饶了我……呜」
坦率的恳求令我感到满意,我松开手。
「呃啊……?!!」
射不了的身体还在一抖一抖地痉挛,佐伯深深吐出一口气。他的嘴唇连合拢都无法做到,被唾液沾湿泛着红润的光。看着那双乞求我大发慈悲的眸子,我露出最完美的笑容。
「那么,就自己玩弄你那后面给我看」
我解开他手上的束缚,这样命令道,他简直好像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一样,盯着我愣神。
「那里是你的性器官吧?我要你淫荡地玩弄那里,诱惑我。做好了,就让你射」
我一字一句低声说道,让话语渗进他被愉悦弄得不清不楚的脑袋。双脚的枷锁也给他解开,要他背靠在床头,张开双脚。
大概是终于明白了我要他做的事情,佐伯的脸因屈辱扭曲了。他无力地摆着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不是……我,没有……」
「有什么不是。你就是靠那里射精,达到高潮的吧。还说那里不是性器吗」
我也爬上床,承受两人体重的弹簧吱呀作响。从正面朝佐伯探出身去,抓住他发颤的双膝,用力向两边分开。将肛塞整根吞入的震颤的后庭,在我面前一览无遗。
「给你看看证据……」
「咿…呃…咿、啊啊、啊、啊……!!」
慢慢抽出那个东西,昨夜我释放的精液与大量注入的润滑剂就汩汩溢了出来。鲜红熟热的内壁泛着淫荡的亮光,称为性器可谓再合适不过。
抓住佐伯的双手,引向他那侵犯已久的淫具刚一拔出,就欲求不满地蠕动不已的孔洞。
「你要是做得好,我就给你解开这个」
用指尖啪地弹了一下阴茎环,仅是这点刺激,就让他再次流出了不少前液。我不去管那里,用指尖轻轻搔了搔他后庭的外缘,然后下了床。
「………」
佐伯的面颊羞耻地染红,呼吸凌乱不堪。
是还残留着些许理性吗,发抖的指尖没有要动的意思。
还以为他已经完全屈服了,没想到还有掩饰的力气啊。这倒也有点意思。
佐伯的懊恼苦闷,像浓醇的葡萄酒一般令我陶醉。看着那副全身都染上淫欲颜色却又羞愧难当的模样,色欲被撩拨起来,我不由得在心里窃笑。
忽然想了起来,我取过放在床边的摄像机。一整天都在持续录制佐伯的痴态,存储卡还剩下几个小时的容量。我将机器的焦点对准佐伯的胯下。
「……请您,不要……」
佐伯软弱无力地摇了摇头。然而,我什么也没回答。
镜头下的佐伯没有任何动弹的样子。唯一的例外是,湿透的后穴仍在重复那淫乱的开阖。
「给我动手」
「呜……」
听见命令,他的肩猛地一跳。饱含煎熬的吐息。
「你是服从我的对吧?」
慢吞吞地,佐伯的手指开始动作。先是中指指腹在入口的膨起处搅了几圈,然后轻轻加上力道。
「啊…」
虽然不深,但指尖陷了进去。手指再用力,伸入第一指节。得到想要的刺激,他的后庭猛地缩紧,只是看着的我也非常清楚。
「啊啊…啊…啊啊…」
已经到了忍耐的界限吧,佐伯发出心荡神驰般的喘息。
刹不住车的贪婪的空穴,眨眼间就吞入至第二关节,接着一直含到了指根。
「一根还不够吧?」
仿佛被那句话催迫着,食指也被吞了进去。然后,无名指。三根手指,开始缓慢地抽插。镜头冷静地记录着他的模样。
「嗯…呼…啊啊,嗯……」
咬住的唇瓣缝间,溢出了甘美的吐息。最初还很和缓的手指动作,很快就越来越激烈。进出的手指上沾满混了精液的润滑剂,疏解甬道似地在里面打着圈。
双腿大张,水声不绝于耳,佐伯侵犯着自己的孔洞。
那副一震一震地发着抖、贪求愉悦的身姿,即为淫乱本身。为快乐神魂颠倒的模样是如此淫荡,从办公室所见的那张怯生生的脸庞根本没法想象而知。拼命想和佐伯取得联系的那些菊池的家伙,若是见到他这副样子会怎么想呢。
「……那个地方,你就那么喜欢吗」
「呼啊、啊…呀,嗯啊…啊啊啊…」
或许连我的刁难也没听见,佐伯一门心思摆弄着自己的后穴。将手指抽到几近拔出的程度,再用力插进去一半。反复进行的活塞运动带上了热度,房间渐渐笼起一层热气。
我单手解开了领带结。
身体非常热,喉咙很渴。
「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随着佐伯裹满粘液的手指的每一次进出,淫猥的水声充满了房间。一直张开的口角,被忘了吞下的唾液沾得透湿。
保持焦点对准佐伯的状态,我把摄像机放回床侧,然后将脸凑近他大张的双腿之间。把拴在根部的跳蛋一个个给他解下来,熟胀赤红的分身就猛地抖动了一下。
「哈啊……嗯……,啊……啊…」
甜美销魂的泣声轻轻叩击我的鼓膜,让我愈发兴奋。受缚的性器看起来扭曲而怪异,却正是那种丑陋唤醒了潜藏于我内心深处的、残酷得瘆人的漆黑欲望。
由着自己嗜虐的激情,我用力掐住他膨大而沉甸甸的睾丸。
「咿啊呜呜呜…!」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佐伯向后猛地仰身。后穴的入口也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我毫不介意地直接将舌头伸向那里。
「啊、呀啊…啊,啊…!」
搔了搔他被扩开的边缘,佐伯就一副难受得要断气的模样。我一边按住双腿不让他逃,一边彻底折磨那里。让舌尖强行挤进缝隙后,他的手指就好像希望我侵入更深处似地想往外抽。我反抓住那只手,把它插得更深。
他的呼吸,嘶地,停止了。
「…唔呃~~~!!!」
手指深深地插在身体里,佐伯浑身都僵硬了。
插入的手指,是刚好戳到了前列腺吧。他的身体剧烈地抽动了几下后,一直在痉挛。
我抬起头,把痛苦地呼吸的他压倒在身下。在干性高潮中到达绝顶的淫荡模样无比蛊惑。舔了舔他因极限而震颤的下唇,我感到征服欲充溢了全身。
「真下流的样子……」
「啊、啊,已经……饶了、我…呃、让我射……呃」
佐伯以沙哑的声音恳求着我。
沉溺在无尽无止的快乐里、对不上焦的眼瞳中,溢出大滴大滴的泪珠。
「现在,还不行」
「我…已经、做了……呜…像您、说的,做了……」
「还是让我帮了忙吧?」
「怎么…这样……咿啊……」
抱起那具仰躺身体的双脚,将他折为两截。佐伯腰胯高举,我取出自己的勃发,抵在他淫靡地抽动着的那个地方。
「不要、不要……不能、插进来…呃………!」
用坚硬的前端轻轻戳动孔穴湿滑的边缘,或许是预感到即将被给予的愉悦吧,佐伯惊恐地睁开眼。但与言语相反,他的那里鼓动着张开了口,焦急地等待插入的到来。
「咿…啊、啊啊,咿…啊啊!」
将重心向腰上押去,凶猛的前端嵌入他的后庭。
明明应该充分纾解了,可要让它吞下翘起的部分,果然还是很艰难。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我保持只有龟头进入的状态开始抽插,把那里进一步扩宽。
「咿啊啊!不行,那样…呀、啊啊啊!!嗯唔…!!!」
入口被咕唧咕唧地搅动着,佐伯的身体也阵阵痉挛。
仅用龟头在紧致的肉轮中拔插,前端向腰间送来麻痹般的快感。在几乎叫人发疼的窄道中,强硬突刺再狠狠抽出。抽动令微微膨胀的边缘翻起,看得见兴奋状态的深红色肠壁,下流得令人无法忍受。
湿透的内壁就像诱人更加深入似地蠢动不止。但我违其所愿,唯独集中进攻入口一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呃呃!!!」
发出一声格外高昂的叫喊,佐伯用力仰起脊背。那具身体,再一次抽去了全部力气。双眼虚浮地睁着,里面没有映出任何东西。
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只要一点快乐就会立马崩坏,无数次到达高潮。我所给予的一切,都在摧毁他。那种感觉令我难耐。
从他松弛稍许的后孔中拔出分身,他的指尖便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在未射精的状态下再一次迎来绝顶,意识都飘散了吧。我在他无力垂倒的大腿上擦了擦自己的勃起。
「……还没结束哦」
「…呜……」
咬住他的脖子,佐伯轻轻呻吟了一声。我再次全身覆上那具想转身逃开的躯体。
就在这时。房间里响起了手机的来电音。
不是我的。是佐伯放在包里的手机。估计是菊池的哪个人打来的吧。
对此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我的嘴唇扭曲了。
「有意思……」
我下了床,取出响个没停的手机。如我所料,来电人是片桐。
抓着精疲力尽的佐伯的头发,让他抬起脸来,再拍了拍他的面颊。凑近茫然睁开眼的他耳边,我开口道。
「现在重复我说的话」
「……!」
我将阴茎前端从背后抵住正要合拢的孔穴,佐伯的身体猛地一跳。然而,并没有插入,只是在边缘来回摩擦打转。
「…啊……?」
「想要这个对吧?」
「咿啊……!」
嚓的一声,狠狠贯穿他贪婪的窄道。佐伯像触发了开关似地弹了起来。
「想要对吧?」
「想…要……」
「那就,重复我说的话」
说完,我按下持续鸣响的手机的通话键,把它放在佐伯左身侧。电话那侧立马传来片桐的声音。
『喂喂?是佐伯君吗?我是片桐……』
大概是终于打通了电话,所以放下心来了吧。他的声音很轻松。
他怎么也想像不到,接下来会听见那种荒唐至极的话吧。
我暗暗一笑,与之同时,开始缓缓抽腰。
「嗯啊、啊啊…嗯啊…」
『佐、佐伯君……?』
不出所料,听筒处传来被突如其来的娇喘弄得不知所措的片桐的声音。
我凑近佐伯,在他左耳边小声说道。
「……给我说」
听筒的另一端,片桐一遍又一遍「喂喂?」地重复着。对此佐伯似乎听而不闻,只是呓语般开始说起我要他复述的话。
「我……我…喜欢,男人的、嗯啊…鸡鸡……唔、嗯嗯…」
『……咦?!』
对这超乎常理的发言,片桐发出了呆傻的声音。
佐伯混杂着喘息的声音十分沙哑。想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在说什么吧。轻舔他的耳垂,他就吐出无比愉悦的气息,全身都微微颤抖。
这样就好。
将一侧脸颊埋进床单,佐伯沉醉在快乐里。眼皮是睁开的,浸满泪水的眼眸却很空洞。总是伸得很直的洁净后颈,因为兴奋已经染上一片赤红。任由我的一动一止翻弄,乖乖服从我命令的模样,叫人心情舒畅。
一边缓缓动腰,一边再次将嘴唇贴在他耳畔,灌入把佐伯逼上绝路的话语。
「喜欢……、啊…嗯,被人……插进、嗯、嗯嗯…呼…嗯,屁股……呃、拼命、戳…咿……咿!啊啊……!」
喘着气,佐伯的身体哆哆嗦嗦地颤抖。饥渴的肉体似乎焦心盼望已久,紧紧缠上我的东西。
硬挤开入口的肌肉,反复拖拉,更进一步拓开。用阴茎颈搔动似地刺激绞紧的肉壁。炽热狭窄的肉壁下流地蠕动不停,给予它想要的一点快乐,佐伯就无法忍耐似地发出泣声。
我观察着他的反应,然后在他耳中灌入下一句话。
「我…、我……是……呃、啊,…啊呜…、最、喜欢……被男人,侵、犯的……嗯,变态………嗯…!」
电话的另一端,完全沉默了。仿佛能看见连挂断电话都忘了怎么做的片桐呆立原地的模样。
探索似地继续动腰。前后、纵向,时而画圆。
噗叽…咕唧…噗叽…连续不断的水声。宛如与之呼应一般,佐伯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全身都染上了兴奋的红潮,在我身下陶醉的模样无比卑猥,叫人移不开视线。连同胀大得可怜巴巴的性器在内,他的身体苦闷地翻腾。
差不多到极限了吧。
我伸出手,从佐伯身边拿走手机。挂断电话,随手扔在地板上。
「那好吧」
这下流的声音也好,身体也好,都是属于我的。
目的已经彻底达成了。没有必要再让他听见更多。
「给你奖励……」
「咿…啊啊啊啊……啊!」
猛一挺腰,贯穿他的身体,捅向前列腺的位置。咻的一声,前液如同精液般喷射而出。
承受着我毫不留情的动作,佐伯一边死命抓住床单,一边乱七八糟地摇头。伴随那种动作,他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床上。无法咽下的唾液,一直滑过他反仰的喉咙。
「啊…咿…咿…」
佐伯呼吸困难,意识仿佛即将远去。我继续以快要弄坏他的速度,朝他的前列腺突刺。
「啊啊啊啊———呃呃!!不要!请住手啊啊!!那里…那里、啊、啊啊啊……!!!!」
简直要击碎前列腺的冲击,令佐伯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喊。
连女人都没法发出这种声音吧——那娇喘中颤抖的快感令我想道,下腹部传来麻痹般的兴奋。
尿道口,像在求助似地反复开闭。
无法射精的阴茎已经硬结到极致,流着淫秽不堪的前液,苦苦等待解放。可是,束缚具将精液本将流过的尿道紧紧捆住,仍在堵塞他的欲望。
「咿啊啊!咿呜!咿啊啊!解开…请您、把它解开……啊…!!」
佐伯再也忍耐不了,把无意识抬起的腰际频频向我送来。被那种与发情雌猫如出一辙的姿势撩动,胸中涌起野兽般的欲望。
「我想射……嗯呃!请让我射!!」
变了调的、近乎疯狂的佐伯的声音。
内壁滚烫宛如摇荡的岩浆,仍在把我越勒越紧。高潮个不停的肉体痉挛、绞紧,顺着欲望贪求男人的分身。从未品尝过如此高昂的悦乐,我的眼前渐渐发暗。
然而,还能更多。
「咿呀…啊啊啊……!」
保持连接的状态,就这样改变佐伯的姿势,让他仰面朝我。完全鲜红立起的乳头。比那更红、膨胀得像要破裂、被束缚具勒至畸形的阴茎。年轻健康的匀称身体,从头到脚被汗打湿,激烈地呼吸着。闭上双目、蹙着眉的他,既卑猥又贪婪,散发着凄绝的色气。从未想过,发情的生物竟能美到这种地步。
而我要用这双手更进一步摧毁他。要用无可救药的愉悦令他发狂、让他沉沦、成为只属于我的东西。
粗暴地拆下嵌进性器的拘束具,我的脸上浮出一层薄薄微笑。
要在这具不断被施加淫虐的、记住我形状的躯体上,烙入更深的悦乐。
「射吧。给你解开……让你射个痛快」
「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佐伯全身猛烈地痉挛,胀至极限的分身喷出一大股精液。他的腰砰砰抽动,精液随那动作喷溅而出。
腹肌,胸膛,肩膀,咽喉,下巴,嘴角,脸颊。
浑浊的乳白飞沫,弄脏了他一直紧绷的全身。
止不住的精液就像大量的尿液一般,佐伯在久未终结的绝顶中只是一个劲地发抖。
一边发出宛如悲鸣的长声吐息,一边撒出白浊。此刻的佐伯身上,再也见不到一丝一毫那个在办公室里洁净的青年的面影。
因欲望而浑浊的目光。猥琐地泛起红潮的脸颊。像在诱惑男人似的嘴唇。
拘谨而慎重的笑颜也好,软弱的眼神也好,都已不见。
在这里的,只是散发着壮绝艳绝魅力的淫物。
正适合被侵犯、被折磨、被虐待的,魔性的生物。
只有我知道。
「已经,回不去了啊……」
领略过这种快乐的佐伯,普通的性爱已经无法再满足他了吧。从我教给他的,这种快感——回不去了。
受到将一切都抛之脑后的兴奋驱使,我由着冲动在他体内突进。
「明白了吗…?你是个喜欢男人的淫货……」
「啊啊啊!!!咿!!又要…射了…、啊啊——!!!!」
佐伯,转眼间又迎来第二次高潮。
精液倾涌而出,停不下来。
「呵呵呵…,正在射精的时候被人这样弄,根本受不了对吧?看……,又要出来了」
「啊…呜呜啊、咕啊啊啊啊!!!!」
仿佛连骨髓都彻底麻痹的高昂的快感,让佐伯拧起身子抽泣起来。他的头贴在我的脖颈,瑟瑟发抖。
「呀啊啊、不、不要…!!!」
「这个表情……克哉。再让我看看……嗯…」
整个压在他身上。宛如摔打般深深贯穿进他的后庭。狠狠按住痛苦挣扎的身体,瞄准弱点不断撞击。
「咿…!!!咿呀啊啊!」
佐伯的粘膜也回应似地紧裹我的性器,带来黏稠炙热的悦乐。强烈的快感就这样在脑中回荡,然后噼里啪啦地绽开。
「唔、…嗯,真热、啊……」
麻痹感渐渐升上脊背,我没癫没倒地追求着快乐。无数次无数次地,用深深插入的分身挖凿他的前列腺。过于粗暴的快感,让佐伯不断翻腾挣扎。
「嗯…舒服…唔…呃…很…舒服……!!」
「这么舒服吗,克哉……」
意识到,兴奋的自己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但也没有纠正这种做法的打算。不如说,就像是主张自己有那样叫他的权利一般,我一遍又一遍叫着那个名字。
「克哉……!」
巨大的射精感令我咬紧臼齿。体会着惊人的快感,我也快要到极限了。
佐伯一边哭,一边叫着我的名字。
「啊啊…御、…唔,御堂…、先生…御堂………咿咿呃、啊、啊啊啊啊!!!!」
「唔、咕…嗯!!!」
「~~唔!!!————————!!!!!」
听见那呼唤我的声音的瞬间,什么东西猛地冲了出来。
势头宛如破竹,我在佐伯的体内释放了。与之同时,佐伯也迎来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
「啊啊—……呃…」
「唔…啊、哈……」
佐伯的身躯骤然卸去了力气。我也深深吐出一口气,然后覆在他身上。
像是颓然崩塌般交叠在一起的身体。
交叠的心脏鼓动令我产生了类似头晕目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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