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十二月 2024

【翻译/鬼畜眼镜】《DAWN - Katsuya 2》by BE补完计划

原作:バッドエンド補完計画(http://complement.180r.com)

文:裳黑七果    图:木口薄荷

原连载网站服务器现已停止响应,本文译自实体同人本。目前我正在翻译尚且由快照留存下来的小说,进度点这里查看。如果您有该网站上2008年之后连载小说的存档,希望您愿意与我分享!万分感谢!

—    ❀    ❀    ❀    —

SIDE SAEKI KATSUYA II
 
「……报告完毕」
陈述完报告后,一直以冷静神色阅读文件的御堂依旧没有开口。所以我也尽可能不去思考之前的事,只是等在那里。
周五,晚上九点。
明明已经是周末的这个时间,就在刚才,我朝1室的办公室悄悄瞥了一眼,还有许多人在加班。在我向御堂报告的中途,内线电话也响起过好几次。想来这边也很忙碌吧。
Protofiber的销售很快就要满两个月了。营业额增长得很顺利,但根据MGN上层的要求,企划稍有几处修改,我们菊池和MGN的负责部门都正忙着应对。今天这些文件,也是就变更后的营销策略所作的报告。
为了此事,这周忙得不可开交,但不如说,幸好如此。工作繁忙起来,就不会有漫长的时间苦于无法入眠。
之后,御堂会提出什么要求呢。在这间办公室被无情折磨,还只是三天前的事情。我咽下口水,强迫自己封锁住痛苦的记忆,不想让心里怀有任何情感,而是成为一片空白。
这时耳边传来御堂的话。
「辛苦了啊。都这么晚了」
「……咦」
听见前所未闻的慰劳话语,我不由得抬起头。御堂的表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他倾了倾头。
「怎么了」
「不……」
总不能说是对他体谅的话感到惊讶,我犹豫着移开视线。
他对我这样寻常地说话,上次是什么时候呢。不——说不定是头一次。
偷偷望向御堂的脸,那是一副知性而冷静的商务人士的表情。没有敌意与憎恶,也不见夜里疯狂的碎片。
带着简直像是一切都被水冲干洗净的漂亮微笑,御堂关掉了电脑电源。
「我请你吃个饭吧」
他就那样站起身朝我走来。完全是非常普通的、对待合作对象的态度,令我感到困惑。这次,他打的又是什么算盘?
想拒绝然后回家。
反射性冒出那种想法,身体绷紧了。
可是,最后还是没能那样做,我被御堂催促着,跟他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我对这家安静的葡萄酒吧有印象。这是以前,与御堂一起来过的店。依稀记得那时御堂的几位朋友也在,一起聊了些若是去无人岛,带什么葡萄酒比较好之类的话题。
直到最后,也没听御堂说他会带哪种酒呢。
将点来的白葡萄酒送向嘴边时,忽地回忆起了那件事。
「那个……」
然而,搭话被彻底无视了。
仿佛完全没听见其它声音一般,御堂握着玻璃酒杯,倾斜出自然的角度。他轻轻晃动在店内昏暗的间接照明下依然流显金黄色泽的液体,享受着那种美丽与芳香。
从进入店里以来,就一直如此。
视线一次都没对上,也没有交谈。不过,也没有朝我投来嘲笑与轻侮的话语。这样的话,没有我这种人在比较好吧,为什么要带我来呢。不明白御堂的意图。
但是,他享受葡萄酒的表情是那样从容惬意,目光不由得被他吸引而去。
真漂亮的人啊,这样想道。那张秀气的面容,完全没有女性气质的要素,却让人觉得用美丽来描述也很合适。
精心修整的双手动作优雅,与他挺直的背脊相得益彰,周身散发着端正的气质。那种感觉十分特别,没有人像他那样。这样的人,至今从未遇见过第二位。
姿容、能力、地位,拥有着许多常人渴望之物的人。曾经的自己是羡慕那些吗。自己怀持着,与这番憧憬相类似的感情。所以,才做了那种事?
悄声询问胸中的那片虚无。可是,问句只是向暗不见底的空洞坠去,没有任何回音。
带着求得一丝线索的希望,我凝视着眼前的御堂。然而,他像对视线毫无觉察似的,继续将料理送入口中,享受着杯中美酒。
所以,我也像御堂那样专心于面前的食物。
美味的白身鱼做成的冷奶酪鱼片,搭配新鲜的生蚝。滋味清爽的烈口白葡萄酒,散发出花一般的香气。
不由自主微笑起来,抬起脸,对上了御堂的视线。
「真的,很美味呢」
露出的笑容,我想一定有些发僵。但还是试着发表了坦率的感想。简直像是递出一束明知会被扔掉的花束那样的心情。
御堂对此没有回应,只是以浏览文件式的冷淡看着我的脸,视线缓缓上下移动。然后,自来到这里第一次,他对我开口了。
「吃完了,就去我家」
他缓缓放下刀叉,注视着我。
上一次去御堂家还是『那个时候』。
要是去了,究竟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呢。
若是拒绝逃走的话,又有怎样的结果等着我呢。
假如从一开始,就没有做那种事情,我们又会变成怎样呢。
想了也没有意义的事情,还是去想了。
我知道他恨着我。也知道错的是自己。可是。
在这番赎罪的最后,如果,他肯原谅我的话。
——于是我,轻轻点了点头。
 
许久未踏入过的御堂的家,感觉模样和之前有些不同。
随便堆在房间一角的杂志。有些枯萎的赏叶植物。客厅桌上放着干洗完的西服衬衫,还没拆去薄膜袋,叠在一起。本可以望见美丽夜景的落地窗前,百叶窗被完全放了下来。
布置得如样板房一般的宽敞房间里,到处能感受到荒废的气息。
「坐在那里」
御堂对呆立不动的我指向的,是那张沙发。
在那上面,我强奸了御堂。我骗了他,让他喝了下药的红酒,然后录下视频威胁他。
猛然发现,那台摄像机就放在电视旁边。罪行的记忆骤然复苏,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从厨房带回一瓶红酒的御堂,见到仍未坐下的我,鼻子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坐下啊」
「是……」
手脚僵硬地坐在沙发上,紧接着御堂也在我身侧坐下。距离之近,令我心脏猛地一跳。
然而,刚想对御堂说些什么,微启的嘴唇却在看见那瓶红酒商标的一瞬就结了冻。我记得那个样式简洁的酒标。
注意到我视线的御堂愉快似地笑了。
「我想着,一定要和你一起喝呢。好不容易弄到的。特意拿来招待你」
Vérité la joie。是那时的红酒。
御堂优雅地用侍酒刀割开封口条,拔下软木塞。
接着豪爽地将酒注入盛酒瓶中,丰润醇厚的芳香立马弥漫开来。可是,根本不可能有余裕享受那份妙趣。
「只可惜不是你拿来的2002年份」
「……」
「那么……」
将倒上酒的两只玻璃杯摆在一起,御堂看向我。
「就算是我,也不可能没有熟悉这种东西的朋友」
然后取出一个小小的纸袋,干脆地撕开,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进其中一杯。
那是什么,不用问我也知道。
是那时用过的药。
全部倒进去后,仿佛在欣赏那色泽的美丽一般,御堂朝灯光举起酒杯,缓缓晃动杯中液体。
依旧浑身僵硬的我凝视着他,后悔逐渐淹没了胸口。
……后悔?不。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我。
御堂打算重现的,是那晚的事情。
只是,角色逆转了。
有种回到了原点的感觉。
我清楚地明白了。这几周,我以为自己是在补偿他的。但是,那些全都没有意义。
他的复仇在继续着。他的憎恨在继续着。
我没有被原谅。依旧没有。或许,永远也不会。
不会被原谅。
「好了,喝吧」
朝我递出下了药的酒杯,御堂露出了美丽而残酷的微笑。我沉默地接过它。
如同连冰块一并饮下的,冰结般的痛苦令我无法呼吸。
拼命忍耐着,今天御堂玩弄人的方式。不管怎样的暴力,也不会比那令我的心更痛。
将红葡萄酒含入口中,不经品味便咽了下去。
御堂望着空了一般的酒杯,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神色。
「那么,来聊聊人生如何,佐伯」
「您说,人生?」
「没错。你之前对我说,我没有被任何人虐待过的经验吧」
「……是的」
再次含下一口红酒。这次试着在口中慢慢品尝。
但据说药是无色无味的,尝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只有馥郁的香气溢满鼻腔,对此我忽然极为哀伤。
如此美味的葡萄酒,却被用在这种用途上。
原本,饮下它或许可以给谁带来快乐。可在这里,只有冰冷的憎恶和凄惨的罪恶感,以及粗糙干涩的绝望而已。
「正如你所言,我没有过那种经验。感谢你给我那种宝贵的经验」
「您在讽刺我吗」
「不,是真心的。所以,我才正要教你这件事啊」
「什么事呢」
「所谓支配与被支配。你和我的位置完全不同这回事」
静静将酒杯放在桌上。艺术品般的杯子,映照着酒的深红。如此美丽的东西,与我不相配。
「和我……没有关系」
「什么?」
「支配什么的,您想做就可以去做。反抗那种事,我并没有想过」
我低声吐出这几句话,御堂不悦地挑起了眉毛。
说出这种挑衅的话,会被回以怎样的对待呢。
可是,仿佛被堵塞胸口的沉重石块压迫一般,话语还是从口中落了出来。
「像我这样的人,即使支配了也没有用。支配像您那样强大又美丽的人才有意义」
「你这么说是想逃避吗。这是你提出的规则。别说只和你自己无关」
「不是这样的。可是,像我这样,我这种人所说的规则,御堂先生不觉得自己没有遵守的必要吗?」
漫出来的虽然是自己的话语,却觉得十分遥远。
啊,这样啊。大概是药物已经开始生效了吧。
效果会到什么程度呢,说起来自己之前也没试过。这么一想,还真是够冒失的。要是那时,对御堂没起作用,打算怎么做才好呢。要是那时,什么也没发生的话。
「因为,御堂先生对于支配我这种人会感到开心吗?像我这样不值几斤几两,随处可见的人。没什么有意思的吧?很可能,那样的支配只是成为您的负担罢了」
「真会说啊」
御堂咋了咋舌,用力按住我的肩膀。
无法出力的身体难看地倒下。御堂单膝抵上沙发,探身俯望向我的脸。
「你试图支配我,但没能实现。但是,我不一样」
「是的,如御堂先生所说。我现在完全由您支配。您看,我已经连手都动不了了。就算说您要杀我,我也毫无抵抗之力。我是很清楚会变成这样,才喝下这酒的。因为是您叫我喝」
说着话,我尝试抬起手臂,真的一丝力气也使不上,几乎都有些好玩了。手一边发抖一边慢腾腾举起的样子,可怜得连自己也看不下去。
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感觉,和戴上眼镜那时的感受倒有几分相似。
对不上意识的频道,像做梦似的,那种感觉。虽说并非不愉快,但总觉得哪里不安。完全没有现实感。没法很好地用言语表述。
自己不再是自己,这也是因为眼镜的缘故,御堂一定无法理解。不只是御堂,其他人也不会。
即便如此,那也是我。是佐伯克哉。戴上眼镜所做的事,也全都是佐伯克哉干的。并不是其他人。
所以,犯下的罪,也全部,都是我的错。
「我会服从您。只要是您说的话,我全都照做。道多少次歉都行」
视野开始旋转。
意识明明还很清醒,眼睛却已无法聚焦。
体会着不可思议的强烈酒醉感,我仍在继续往下说。
我认为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做那件事是我错了。所以,我很抱歉。我想道歉。怎样无理的事我都能接受。
「怎样的惩罚我都接受。所以……求求您,原谅我吧。这是只有您才能做到的」
然后,希望您从这份罪恶感中拯救我。
是的。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御堂。所以,我才像这样豁出一切去补偿他。相信这种行为总有一天会来到尽头。
这样的我的祈望,与努力,求您不要当作毫无意义的东西。怀着祈求般的心情,我望着御堂。
然而,看着这样的我,御堂只是露出了轻蔑的笑。
「什么补偿啊。你只是想自己好受些,才服从于我。补偿我什么的,你根本就没那样想」
「怎么会……不、不是这样的,我……」
「而且——我没有原谅你的打算」
听见那句话的瞬间,感觉脑芯都冻住了。
怎么会…那样的话,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做这……。
御堂扣住我肩膀的手开始使劲。品质上佳的沙发的弹力也无法抵消那股巨大的力气,我的骨头吱嘎作响。脱力的身体无法抵抗,任由钝痛荡开。
御堂粗暴地解下我的领带,用它捆住我的双手。然后猛地撕开衬衫,几粒纽扣应声崩落。
想要逃开的身体反射性挣扎起来,御堂咬了上去。牙齿咬进了脖子,以快要破皮出血的力气。
「痛………」
仿佛没听见我发出的悲鸣,唇瓣逐寸往下。从锁骨向胸膛,再到乳头。薄薄的门牙在身上一点点刻下痕迹,我紧绷身体拼命忍耐着。
御堂带来的一切都好痛。好痛,好难过,无法忍受。
像是对毫无反应的我感到焦躁,御堂咋了咋舌。
「……好像药还不太够啊」
御堂的重量忽然从我的身体上消失了。然而,很快又再次覆了上来。
「…嗯……」
唇瓣交叠,与探进齿间的御堂的舌尖一起,红酒流入口中。被强逼饮下酒液的同时,馨香溢满了鼻腔。紧接着,口腔被御堂的舌头玩弄。长而薄的舌头宛如生物一般,舔过我的上颚,描摹着上下齿列。
离御堂那样近,几乎要深深望进他的眼瞳,我不禁闭上双眼。
和御堂,是第一次接吻。
搞错场合的感想,在脑海中闪过。
「呼…呜……」
不知多少次地,变换角度,变换深度,被他吻着。伴随着每一次的吻,御堂嘴含的红酒流进我的口中。
与唾液一起,浓厚的赤红滑入喉咙。
可即便饮干最后一滴酒液,吻也依然没有结束。御堂所用香氛的味道,仿佛要混入醇厚的赤红芳香。
缠住我的舌头,用力吮吸。与女生完全不同的,男人的唇。又薄又宽,稍有些硬……。
扑通……!
「啊……」
冷不防一阵甘美的疼痒窜上背脊。
不由得睁开眼,对上了御堂的视线。
是明白我产生感觉了吧,他的眼眸满意似地眯起。那种笑容让我迅速被羞耻淹没。
一瞬间想要推开御堂,但胳膊使不上力气。反而被御堂抱紧,更进一步地索取。
下半身被压住,膝盖被强硬分开。感受到御堂膝盖隔着裤子压住的那里已经勃发,羞耻令我的脸阵阵发烫。
「怎么,就已经这么硬了吗」
御堂毫不留情地抽去我的皮带,直接将长裤连内裤一起拉下,用力握紧暴露出来的勃起。
「啊啊啊……!」
敏感的前端被无所谓轻重地握住,我不由得拧起身发出叫喊。宛如要穿破头顶的痛苦与快感一闪而过。
松开手的御堂,将沾湿的手指伸到我面前。
「呵。你这个喜欢男人的浪货。湿成这个样子,就不害臊吗?」
「不是……我……」
御堂发出一声冷淡的嘲笑,手指压入我的唇间。
「嗯、唔唔!」
舌尖尝到粘液酥麻似的味道,屈辱让后脑勺热了起来。
「怎么样啊,自己的味道。想被这样玩弄想得不得了对吧?嘴上说着补偿什么的好听话,其实心里又在想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我。
无视拼命摇头的我,沾上前液与唾液的手指毫无顾虑地插进了我的后庭。
「咿……啊啊啊…」
强行插入的手指,感觉像让什么烧了起来一般。就这样粗暴地在里面来回翻搅,发出咕啾咕啾的猥琐湿声。
「…哈哈,很有感觉吗」
听见御堂愉悦似的嘲笑声,我明白了自己的阴茎正因他的举动越来越硬。
「不…不要…不要……」
尽管摇着头想要否定,御堂也只是继续流露嘲笑。
「用手指满足不了是吗」
或许是侮辱的行为已让他兴奋了,御堂猛地抽出手指,发出一声轻响。然后直接解开皮带,松了松前面,覆上身来。
「等……啊啊啊!」
叫喊的瞬间,御堂坚挺屹立的分身已经一半插入了身体。被侵犯过那么多次也无法习惯的冲击,令视野明灭一片。
对僵硬绷紧的身体并无怜惜之意,御堂开始摆动腰部。完全勃起的阴茎向深处前进直至根部,被这样蛮横地穿入身体,无法呼吸。
「感觉你这里,把我的形状记得清清楚楚啊……」
全部插入后,御堂深深吐了一口气。然后拿指尖碰了碰后庭满吞鼓起的边缘,发出一声嗤笑。插入的冲击刚一远去,自己的身体就像迎接御堂似地开始蠕动,我很清楚。
「啊、啊、啊……」
从一蹿一蹿跳动的那里传来的,若是只有疼痛该多好。
被侵犯的屈辱和快乐的记忆,摇荡着深处的感觉。身体内部正步步收缩包紧御堂,自己也能感觉到。他微微晃起腰部,就让我发出自己不愿相信的甘美声音。
药已经完全生效了吧,全身不剩一点力气,关节也松弛下去。然而,明明能体会到类似酒醉的酩酊感,头脑依旧非常清醒。并且,感官比往常更加敏锐,御堂施予的每一分刺激都不再漏过。
能做的事情,仅剩拼命搂紧理性的碎片,不要沉溺在快乐里。然而,就连那点留存也被御堂残酷的爱抚摧毁殆尽。
柔软的舌尖,温柔地舔舐着立起的乳头。不再是最初只为施予痛苦的抚弄,这般以快乐为目的的动作令我无法忍受。嘴唇轻含夹住,舌尖拨弄搔抵,甜美的愉悦就从最深处涌了上来。
含住阴茎的内壁正在微微震动,连自己也很清楚。肯定已经传到御堂那里了吧。
御堂再次动起腰。
「啊……啊、啊、啊………」
不知多少次、多少次地,灼热狞猛的肉块掏挖着内壁。激烈的动作,哐哐摇晃着使不上力的身体。被无数次的侵犯发掘得心知肚明的快乐之源,每一次被突出的龟头摩擦,都生生绞断理性的细线。
越被侵犯,心就越凄惨地融化在深刻的愉悦里。被痛苦打垮的心,又被快乐折磨得支离破碎。
「佐伯……」
被强硬地抓住下巴,索求嘴唇。对伸入口中的舌头,无意识间已给出了回应。舌尖交缠在一起,多少次多少次地吻着。彼此呼吸都急促起来,争夺着空气。
胸口被粗暴地来回揉捏,乳头被掐住。可是,感觉到的已不再是疼痛。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是哪里出错了。
只剩那样的想法数次划过脑海,头脑变得一片空白。
下腹部积压的快感漩涡徐徐掀起。由着势不可挡的强烈悦乐,精液迸发而出。
「…啊、……御堂、先生……」
在快感的浪潮中梦呓般反复呼唤他的名字。
「御、堂先生……,御堂、先…生……!」
伴随着难以言表的满足感,内壁用力收缩起来。
御堂因这刺激发出一声呻吟,腰也推了过来。
「唔……!」
能感到汩汩热液被吐进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
身体承受了御堂的热液,仿佛那也是快感的一种,愉悦地颤抖着。
被情欲笼罩的意识深底,只有一处微小的碎片因绝望而战栗。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