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バッドエンド補完計画(http://complement.180r.com)
文:裳黑七果 图:木口薄荷
原连载网站服务器现已停止响应,本文译自实体同人本。目前我正在翻译尚且由快照留存下来的小说,进度点这里查看。如果您有该网站上2008年之后连载小说的存档,希望您愿意与我分享!万分感谢!
— ❀ ❀ ❀ —
SIDE MIDO TAKANORI 1
晚上八点。MGN。楼层里还留着几个人,正在工作。
听完工厂长做的简要报告后,我回到办公室,部下们见到我纷纷低头致意。
若是往常,这个时间我会直接回家,但今天还有一些工作剩余。我将情况告诉他们,随后便在自己的专用办公室里,开始迅速处理起事务来。
由于与大隈专务对立派别产生的冲突,今后Protofiber的营销活动不得不作出几项调整。
因为这个缘故,我不得已特地前往工厂,在厂长的抱怨声里进行调整作业。部下们也被迫跟着加班。
本来是因为厌恶无聊的面子竞争才选了外资企业,结果还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党同伐异之事。
不过好歹还是保证了生产线。若是被更进一步地妨碍,我的耐心就会到极限了。
对照着大概花了一小时做完的资料,我开始估测今后的状况。菊池八科确实拿出了超出预想的成绩。这种既缺人手,又无实绩的单个部门,做出这样的成果称得上是特例吧。然而,一想到这份功绩几乎全都该归给佐伯,我就不禁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就是那家伙。为了提高营业额,什么事都会做吧。不管是卖弄甜言蜜语,还是恐吓敲打,对他来说都易如反掌。哭着求人也不是不可以。根据面对的人不同,可能还会动用暴力。——就像对我所做的那样。
这时,电话内线响了,说我刚才正在想的人来了公司。
『佐伯先生说只是送资料来,送完就直接回去』
这个时间过来,是期待我还在回公司路上吧。真可惜啊,我在心中轻笑道,简短地回答让他进来,便放下了听筒。
没等多久,传来了小小的敲门声,门开了。
「打扰了」
对着那紧张声音的方向,我只抬起了一瞬视线。佐伯是一个人。身后谁也不在。确认完这一点后,我将视线投回资料上。
「片桐科长托我来送这份文件……」
「嗯。那么把门锁上,到我这来」
「哎……?」
「没听见吗?」
我双手交叉,撑住下巴,看着他。
那张僵硬的脸,没能推懂我话里的意思。
那副表情,令我胸中的焦躁感急速高涨。
「你是来送文件的吧?」
「……」
冻结的目光与我对视,他用身后的手锁上了门。
咔嚓的尖锐锁响,将外界——与常识隔在了门外。
「跪下」
收下文件后,我松开领带。
看着他仅是稍稍犹豫后,就在我双脚间放弃般屈膝的模样,我扬起了一边嘴角。
低垂的纤长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影子。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脸,俯身望向那双眼睛。
宛如死了一般的表情,深处隐藏着嫌恶。平日里盛着浅淡阴影的双瞳,此刻没有任何色彩。也没有咬紧嘴唇,单纯只是闭着。
简直就像人偶一样。
以言语之外的一切,佐伯拒绝着我。那模样令我厌恨。
命令他侍奉我,他便沉默着用双手解开皮带,取出性器。然而,完全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那样一直低着头。
「怎么了?不过是你也有的东西罢了。没什么稀奇的吧」
故意强调是同性这件事,煽起他的屈辱之后,根本不考虑是否会弄脏西装,用力踩向坐在地上的佐伯的胯下。然后就那样,扭动坚硬的鞋底。
「……痛!」
「哎呀,失敬」
他咬紧牙关,用充满苦痛的目光瞪着我。可是,那双眼瞳的深处有种奇异的冷静,令我很不满。
就像深未可知的潭水,表面波澜起伏,心底却寂然不动。他给我这样的感觉。
「给我舔…!」
「…!」
强行压住他的头,把他的脸埋进我的胯下。将性器擦过他下意识想逃的脸颊。
「干嘛,这么一个劲用脸蹭。很开心吗」
「怎么可……咕…!」
用言语刺激他出声反驳,然后一下插进他张开的嘴。轻轻撞上牙齿,生出类似疼痛的快感。他惊愕睁大的双眼,马上因厌恶而眯紧了。然而,我在他要做什么之前先开口说道。
「别咬哦。咬的话……我就拔了你的牙」
「……?!」
当然,我不是认真的。
但是,一边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一边低声说这样的话,他的面颊就褪去了血色。这副表情让我心情很好。
用中指轻抚他因含住我而突起的脸廓,不经意间轻笑出来。
「不过,我很中意你这张漂亮的脸啊。别做多余的事哦?」
宛若要唤起恐怖感一般,我透过脸颊描摩起他的齿列,从上颚到脸颊,抚摸他的耳后,再慢慢将手滑至后脑勺。
用两只手掌享受过佐伯那顺直细发的感触后,我牢牢扣住他的头。就那样毫不客气地将它前后摇动,挺腰插了进去。
「咕……呜…呜、呜…咕…!」
被粗暴地摇晃、从口腔侵犯至喉咙深处的佐伯,发出苦痛的声音。或许是冲击太过强烈,他的嘴似要合上,牙齿碰到了我。
「啧…!」
「…咕哈…!」
往双手施劲,用力压迫他的头盖骨。疼痛令他不由得抬起双眼,望向我的瞬间便僵住了。我现在究竟是什么表情呢。微微欠身,想要看清佐伯眼瞳里映出的自己,他就拒绝似地垂下了视线。
压住他太阳穴的手掌,能感受到脑中血流的跳动。
这个脑袋里的东西,让我看看。若只是佯装被动,并未打算真心服从我,我就要彻底剥掉你装模作样的面具。
「我说过了吧?我是认真的。下次再让牙齿碰到……」
抬起右脚,用鞋底抵住他的腹部。看得出来那感触使他愈发恐惧。我故意缓缓上下挪动鞋底。然后,用力踩住他紧张的腹肌。
哪怕透过鞋底也能感觉到,脏器受压的痛苦令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明白了吗?」
双手稍稍卸力,放下脚,他僵硬的肩部线条就略微放松了些。这次佐伯没再抵抗,重新将阴茎吞入深处。提心吊胆地伸出舌头,缠上茎干。
那动作确实拼上了全力,但生硬且不熟练。由此显得更加淫猥,麻痹般的快感断断续续向上涌来。
「喉咙,再打开一点,好好吞进最深处去」
「…呜…唔……咕…!」
我捏住他的下颏,保证他还能呼吸,然后强行挤进咽喉。嘴唇含入至快碰到密丛的程度,被前端摩擦喉壁的佐伯激烈地吸咽起来。喉咙深处一边不规则蠕动、一边绞紧的快感,叫人无法忍受。
苦痛扭曲了他的表情。将阴茎吞进喉咙深处,流着泪跪在地上。咽不干净的唾液从嘴角滴下,断断续续地弄脏地板。
那副模样可悲得不像话——令我无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感受着沸腾全身的欲望,我露出了笑容。
与我对上视线的佐伯,喉咙发出颤抖的声响。那喉咙的动作刺激着我的前端。
两次、三次。激烈地摇动佐伯的头,将那张嘴当作性器来侵犯。
不断覆至根部的嘴唇发出啾卟啾卟的水声,鲜红的色泽与湿润的触感挑动着我。
大概很难受吧,拼命呼吸的佐伯鼻翼微微胀起,脸颊涨红的模样如同发情的雌兽。被我激出的厌恶也好,再也不掩藏的、眼中清晰流露的拒绝也好,都只是进一步煽动着我的嗜虐心。
「果然喜欢这种事啊。你这浪货」
这般低语,他就露出更加受伤的表情,令人难耐。
装模作样的腼腆表情,在我这双手里噼里啪啦地崩坏掉。
被逼上死路的他,畏怯厌恶的双眼里,绝望的色泽越来越深。
想更彻底地,破坏他。
想把柔弱美丽的渺茫之物,捏得粉碎。
工作中见到的佐伯那张羞赧般低垂视线、干净纯洁的脸,与眼前这张流着泪侍奉男人的、泛起红潮的面颊重叠起来。
知道你是这样下流的男人的,只有我。
「要出来了…」
「呜…呜呜……!」
听见我低声说出的话,佐伯突然拼命摇头。我略微放松力气,从他喉咙中拔出少许,他就仿佛放下心来般减弱了抵抗。我在那舌头上猛烈地射精了。将阴茎从他口中抽出,前端连出一条细小的白线。
「舌头伸出来看看」
小声命令他,佐伯伸出了鲜红的舌头。那里盛满了我刚射出的精液。是想吐掉吧,他的视线犹疑不定。但是,我不可能允许他那样做。
「全部,给我喝掉」
我强行闭上他的嘴,如此低语道。但是,佐伯小幅度摇着头,不肯喝下去。
于是我像哄小孩般温柔地抚摸他的头。
「你想在嘴里品味到什么时候。精液有那么美味吗?」
面对侮辱的话语,他先前哭得通红的双眼,忽然用力朝我瞪来。那视线令我兴奋得发抖。
看着他与我视线相对、拼命咽下精液的样子,我的喉咙不自觉发出了低鸣。
只做这种事还不够。要更进一步侵犯你。然后要你知道,谁才是处于支配一方的人。
无论多少、多少、多少次。比你对我做过的,更深、更残酷、更致命地伤害你,直到你再也爬不起来为止。我要支配你。
刺痛的冲动,宛如火苗般窜起。再一次,喉咙发出低响。
佐伯总算吞了下去,剧烈地吐息着,我强硬地抓住他的手腕,拉他站起。伸出手朝他胯下一碰,那里已经隐隐发硬。
「只是舔着男人的东西就兴奋了?你真的很喜欢男人呢」
「不是……」
想要贬低他。直到他体无完肤。不管是自尊还是什么,全都给我化成粉末。
我将他按向巨大的窗户,迫使他双手撑在上面,接着从后面抱住他。
「您要做什么…」
「你这么淫乱,只是舔别人肯定没法满足吧」
以这样的姿势,我迅速解开他的皮带,裤子落了下去。握上他稍有些硬度的阴茎,他表现出的反应颇为有趣。
俯瞰下方,五光十色的街景在眼前展开。还有其它大楼的窗户亮着灯,从那边看过来,这里在做什么应该一目了然吧。
「你在兴奋说不定会被人看到吗?变态」
「不…不是的……」
然而与言语相反的是,他的阴茎在我手中越来越硬。
我要继续侮辱你。要你变得惨不忍睹。
——一开始,不知是注意到了佐伯的哪一点。
明明摆着极为傲慢的挑衅态度,有时却又像另一个人一样,露出退让怯缩的表情,那种失衡感,不知为何让我心绪不宁。
命令他接待我,只是为了引他懊恼。想知道这个令人不快的男人,被人提出谁都不可能当真的条件时,会怎么做。
谁想到,竟会发展成那样。
一开始我想要忘记。把那当作一场偶然事故。愤怒、憎恶、冲击,全都当成从未有过的东西。
被践踏得一塌糊涂的自尊,没有一刻不在隐隐作痛,折磨着我。然而,佐伯却顶着那张若无其事的脸继续工作。我也决不能示弱。如果你要当作没发生过这回事,那我也会忘记。之前,我是那样想的。
明明是那样的。
是因为眼镜,才做了那种事,他说。
那么,我的苦痛、烦恼,这份愤怒,要算什么。
不是你带给我的吗!想这样怒吼。
我不相信眼镜是他所说的那种魔法般的东西,但我并不怀疑,那玩意能对他起到某种心理触发作用。
从踩烂眼镜那时起,他,就再也没露出那种要支配他人的模样。再也没展现过那种态度。
还在隐藏吗?没了触媒,自己就表现不出来吗?还是说他疯了呢。是某种双重人格吗。
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但是,那些事根本无所谓。
若是佐伯打算把那种事不关己的表情坚持到底,继续他毫无内容的补偿,那也行。
我只是在实施我的复仇。与你是不是发疯,没有关系。
回想起那对镜片后的冷笑。此刻,就在这个瞬间,说不定他也在心底轻蔑着我。轻蔑着,那试图将自己受过的伤,抑或将比那更甚一筹的苦痛施之于人的我。
所以,我想把他的心思全部暴露出来,再狠狠践踏。
那双傲慢地放着光的、澄澈安静的眼睛,由我来。
「嗯…啊啊……!」
思绪,被佐伯忽然拔高的声音中断了。
持续受到刺激的阴茎完全勃起了,在我手中轻震。
「昨晚出来了那么多,现在还这么有精神啊。之前没满足吗?」
「…呜……咕……」
不愿漏出喘息声,他紧咬着嘴唇,仍在否认。
否认。拒绝。是的,他总是这样。
就算这样侵犯他,也摧毁不了他顽固的拒绝。
明明是这样柔弱的人,我也不觉得给他造成过致命伤。
「……啧!」
我对此感到焦躁。想更深一层地伤害他。
将被他的前液润湿的指尖,向他后面滑去。即使昨夜被蛮不讲理地塞进了巨大的东西,此刻后庭却仍然紧闭,抗拒着侵入。我强行撬开了它。
那里前所未有地热,柔韧有劲地胀起。
想到这是由自己施予的荒淫所造成的结果,扭曲的愉悦便浮上心头。
「肿起来了啊。里面很热哦?」
「咿…!」
我张大强行伸入的两根手指,扩展后庭的外缘。那里以快要折弯手指的势头紧包着我,我一边扩展,一边在里面肆意玩弄。
炽热的内部与手指紧密相贴,宛如吸吮一般。
「还是说,这么热,是因为兴奋?」
「我没有…没有兴奋……请住手……」
「不准出声。没意义的拒绝我已经听厌了」
粗暴地抽出手指后,我改用单手捂住他的嘴,用自己勃起的阴茎抵住还没怎么疏解的那里。一鼓作气,像要撕裂肉体一般插进去。
堵住嘴的手掌下方漏出几声含糊的悲鸣。
佐伯冒汗的身体在我臂下颤抖。
然而,刚一强行全部推入,佐伯的那里就像等待已久似地,紧紧吸附住阴茎。火热的黏膜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着我,发出不规律的蠕动。
「佐伯……」
不经意间叫出他名字的声音,低沉而有些发哑。
就这样,他抬高的声线进入我的耳中。
我以令人联想到性交的节奏,不断在他体内抽送。动作伴随着富有粘着感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人的巨大回音。
合着呻吟的节奏,佐伯抽泣着。并非单纯抗拒的声音中混入了悦乐的音色。
「你的兴奋都传过来了哦。这么做你很有感觉吗」
「呜…呜、呜、呜」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挺进腰。
佐伯的眼中落下大滴大滴的泪珠。
可是再次触碰他的阴茎,那里却以惊人的硬度勃起了。
被人强行侵犯后穴让他很有感觉,这个男人。
「佐伯……」
隔着衬衫抓搔他立起的乳头,他立马弹起腰,吐出甜美的声音。
他弯扭全身,为了获得的不只是痛苦也是快乐,拼命地蠕动着。
我用全身束缚住那具身体。仿佛将体重全部压上去那样与他紧密相接,妨碍他的扭动,透过衬衫感受到那脊背惊人的烫。隔着厚厚的布料,他激烈的呼吸依旧传了过来。如同拼命逃跑的狗一般的脉搏,在我胸口嗵嗵作响。
咬住他的后颈,深深吸一口气,一种充满奇妙洁净感的香味充满胸腔。
这一切,都令人发指地……令我不满。
不像样的男人。拒绝得不干不净、自己渴望悦乐的,懦弱、卑猥的男人。
我摩擦他的胯下,满意于那张堵住的嘴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声音。用指甲刺激他敏感的龟头,他就轻易得令人无聊地射精了。
白浊在窗玻璃上飞散开,落下的液体划出污浊的线条。被我示意去看,仍然吞住我的身体就发出微弱的颤抖。
真的,无可救药地下流。
「浪货」
但是,想嘲笑他的那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惊诧的甜蜜。
对那简直像是恋人间低语的回响,我一阵发寒。
深夜,我回到家,随便冲了个澡,取出了一瓶威士忌。在黑暗的房间里,一个人拿烈酒烧灼喉咙。那之后,我让佐伯把弄脏的窗户擦干净,用嘲笑赶走了他,然而心情却没有变舒畅。有什么郁闷的情感沉甸甸地积在腹底。
仿佛对敏感不已的自己感到羞耻,佐伯在那之后一言不发。整理完衣服后,没有一句责备我的话,只是以不可思议的宁静眼神瞥了我一眼,微一颔首后离开了。
明明是我赶走的他,为何会不由自主产生拉住他的冲动呢。
明明跟他待在一起,最后只会留下不快的心情。
有些焦躁地一口喝干杯中的威士忌。
然后凝视着眼前的电视。稍稍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按下了播放键。播放出来的画面里,是我和佐伯。
『真丢人啊,御堂部长。你动得这么厉害,后面全都被看光了哦』
与抖动的录像画面相比,无比鲜明的是他的声音。含着笑的、某处崩坏了的、淫猥的。
自那之后,我把这张记忆卡一直插在播放器中。但是,这还是第一次播放。我直直凝视着这部一次都没看过的东西。
画面中央,佐伯一边笑一边侵犯着我。
以现在看来,那简直是极度滑稽的闹剧。然而,这闹剧对我的自尊伤害有多深,他一定不知道。
『啊,你那满是憎恨的眼神。没有比这更棒的表情了』
「……唔!」
难以忍耐,我关掉了电视电源。
盯着已经什么都没有的液晶屏幕,我在心里无数次重复。
佐伯克哉。我没有原谅你。也没有原谅的打算。——只有你这混蛋,绝不原谅。
怎可能让你用那种表情嘲笑我第二次。对我做过的事情,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不要以为才这种程度我就会罢休。
然而,重复那个念头之时,脑中浮现出的,竟不是刚才眼前的傲慢冷笑,而是静静站着的他,垂下目光的小小温柔微笑。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