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バッドエンド補完計画(http://complement.180r.com)
文:裳黑七果 图:木口薄荷
原连载网站服务器现已停止响应,本文译自实体同人本。目前我正在翻译尚且由快照留存下来的小说,进度点这里查看。如果您有该网站上2008年之后连载小说的存档,希望您愿意与我分享!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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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小说,是根据「鬼畜眼镜的游戏本篇中,戴上眼镜『接待』御堂之后,再进入御克路线会如何呢?」的设定,虚构出的另一条御克路线。
请注意,本文含有凌辱、SM、3P等PLAY,以及游戏本篇中没有的原创设定。
另外,未满18岁者,请不要购买。
在游戏里,御堂提高了营业额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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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眼镜去接待御堂=强奸御堂。
录下了像,还拿走了御堂家的房卡钥匙。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给您造成的理解困惑,很抱歉!
那天。
我戴上眼镜,以『接待』的名义前往了御堂的高级公寓。
自己在那里所做的事情,至今也无法相信。
那种被并非自己的自己支配的感觉。强烈的乖离感。
在那种状态下,施行的疯狂的强奸。
当时残存的热度,随着时间的流逝已逐渐淡去。留在记忆中的声音,像看电影那般遥远。那时原本亲身体会过的冲动,更是已经无处可寻。
可是,仿佛要表示那是现实中发生的事,我的手边留下了一张房卡和一小块存储卡。就像是罪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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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 KATSUYA SAEKI I
那周的会议,虽说过程当中有一些争论,但还是较为平顺地结束了。本多和片桐与我打过招呼,先回了公司,而我留了下来。
「那个……御堂部长。我有话,想跟您说」
听见我轻声的搭话,刚整理好文件准备离开的御堂慢慢转过身来。然而,他的视线像冰一样冷,流露出强烈的厌恶。
我努力振作起畏缩的心情,继续说下去。
「有件事情想与您商量。是这样的……」
「我没有话要跟你说」
可是,御堂迅速截断了我的话头。他像在警戒着什么一般与我拉开距离,靠近了门口。
「要是真想和我商量什么事,就先把录像的存储卡还来」
「存储卡……」
「对,没错。反正你也没那种打算对吧……」
「其实我也,想把这个还给您的」
「……」
我静静地把那张记忆卡,以及一同带来的钥匙房卡,放在两人之间的会议桌上。御堂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它。
「虽说也许您不相信,但确实没有其它备份。就只有它」
漫长的沉默。我垂下头,忍耐着。
我一直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这样做。
要为那时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谢罪。
可是,我不愿认为那副眼镜是什么邪恶的东西,所以才会拖到现在。我知道,要是像现在这样道歉,承认是自己的错,我就不会再允许自己使用眼镜了。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永远逃避下去。罪恶感令我难以忍受,每天都活在折磨当中。已经到极限了。
总之还是道歉吧,然后老老实实说出眼镜的事。虽说不知结果会变成什么样,但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这样想着,今天,我就带来了那张记忆卡。
「御堂先生……」
压抑的沉默终于以御堂小声的叹息结束。他迅速伸出手,麻利地取走桌上的东西,胡乱往口袋里一塞,随即以锐利的视线朝我瞪来。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是的」
尽管冷漠的话音令我心生畏怯,我还是拼命组织语言,开始讲述起眼镜与那件事对我造成的影响。
「……所以,那其实是眼镜的错」
「原来如此?」
磕磕绊绊地,好歹还是把话说到了最后。然而,话音一落,房间再次归于沉寂,御堂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他仍旧惊人地冷静,不,应该说是无比冷淡地交叉着双臂,纹丝不动。
「御堂先生……」
「那么,把那副眼镜拿来给我看看」
「好、好的……」
我慌忙打开包,取出眼镜。
战战兢兢地递出它,御堂沉默着接了过去。随后,缓缓戴在自己脸上。
「啊……」
「……什么感觉也没有」
可是,完全没有发生我害怕的那种变化,御堂冷静地取下眼镜。
然后,他随手将眼镜扔在地上,提起了一只脚。精心擦拭过的皮靴的后跟,就那样毫不犹豫跺在上面。镜片发出低沉的声响,碎成几片。然而御堂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继续毫不留情地碾着镜片,直到它们化成粉末。
纤细的镜框凄惨地扭曲了,玻璃碎屑散落在地毯上。
那幅画面令我痛苦异常,简直就像被踏碎的是自己的心一般;然而我什么也没能做,只是望着。无意识地,我揪紧了胸口的衣服,拼命压抑剧烈的喘息。
我感觉眼前正在发生无可挽回的事情。有种御堂踩下的每一脚,正在将我自己毁掉的预感。
但是,那是我自己的错。是对御堂做了那种事的我自己不好。已经决定要向御堂谢罪了,现在没有阻止他的道理。
直到眼镜已完全失去原来的模样,御堂才好歹停下脚来。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那刚刚出现的安心,在与御堂视线相接的瞬间就转化成了恐怖。
「你说是眼镜的错……」
以燃烧般的目光,御堂瞪着我。
他发颤的手,猛地揪住我的领口。
「你这家伙,当真相信那种荒唐的事吗…!」
「对不起……」
「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
「对不起……」
仿佛对垂下视线、只知不停道歉的我感到怒不可遏,御堂抓着我的手猛地一挥。受力的身体踉跄了一下,撞在墙面上。
「补偿」
「咦……」
「当然的吧?你这家伙强奸了我,还胁迫我。应该要补偿。你以为道个歉就没事了吗?」
「我没有…那样想……」
「那么」
极度冷漠地,御堂笑了。
「这次,你总该来接待我了吧」
「…哈、哈…呃…哈…啊」
听见宛如狗发出的凌乱喘息。
不,那不是狗。是我自己的呼吸。
拼命挣扎着,想要躲开御堂施予的疼痛的,我的呼吸。
「怎么了?这么快就不抵抗了?」
「…呃…呜……」
跨坐在全裸的我的大腿上的御堂,只脱下了外套,连领带也没有解开。被灯光照得敞亮的酒店房间里,我在『接待』他一个人。
胯下被再次握住,指甲扎了进去,痛苦令我眼前一片发白。
拼命拧着腰想逃开,可腹部被膝盖干脆地压制住,根本做不到。
双手被自己的衬衫捆在一起,绑在酒店的床上。绑缚得太紧,指尖都变得冰冷麻痹,从刚才起就没了感觉。
但是,没有感觉反而比较轻松。
「痛…呜…呃!」
御堂保持着指甲掐在里面的力道,手指从茎部划向敏感的龟头。简直以为要渗出血来的疼痛,令我涌出了泪水。痛得萎缩下来的性器,在御堂手里无力地摇晃着。
忽然,御堂松开了指甲。但他并没有给我为疼痛结束而暂时安心的时间,开始用指尖从软下来的根部往前端抚摸。
骤然施予的快感过于甘美,我的腰不由自主弹跳了一下。
望着我表露出些微反应的那个地方,御堂低声笑了。
「被这样玩弄着就有感觉了啊。下流的东西」
「不是、的……」
「哪里不是了」
满含侮蔑的笑容使我脸红。或许是觉得愉快,御堂继续像那样抚摸我的性器。对于被刚才的痛楚刺激得非常敏感的那里,这样的爱抚很甜美。
被捆住的手腕也好,被指甲划入的地方也好,明明本来都只感觉到痛苦,却因如此微小的快感就起了反应,自己是何等可悲。
「真是凄惨啊,和之前相比差别也太大了。你想说那时只是硬装出来的吗?还是说,你这家伙没了眼镜就什么也做不到了?」
「啊!」
压在我大腿上的体重突然消失了,与之同时,双腿被高高抱起。膝盖被用力分开,几乎要碰到床面,稍微勃起的胯下完全暴露在御堂面前。
「请不要这样…呃!」
慌忙想合拢双脚,但御堂完全压制了我的反抗。
「立场完全倒转过来了啊,佐伯。听好了,你现在要被我强奸」
「……!」
「然后——我要支配你的人生」
一边笑一边说出这句话的御堂,眼瞳里闪烁着疯狂的怒火。
望着那几乎令人发颤的火光,不知为何无法移开视线。
就这样,御堂的脸缓缓凑近。漆黑一片的他的瞳孔中,映出的只有我。我的眼中,一定也只映出了他吧。
仿佛要嘴唇相触般靠近了脸,御堂再次低声笑了。
坚硬的前端,碰到了臀部的狭缝。像是寻找入口般,滑动着按了上去,身体因那恐怖而悚惧。
我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
看着我惶悚不安的样子,御堂笑得更深了。
「你就用一辈子来后悔,给了我屈辱的事吧」
「呜啊啊啊啊…!」
突然,身体被用力扎入了,激烈的痛楚直冲头顶。闭合的肉壁被强硬分开,又热又硬的东西继续深入。
反射性想逃的身体,被御堂强硬地按住。
完全不介意表示抗拒的身体变得僵硬紧绷,他粗暴地拓开狭窄的甬道。
「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
听见我的喊叫,他也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强行挤入深处。
好痛,好痛,好痛。
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身体要裂开了。好难受。好痛。好痛。
强烈的异物感令我想要呕吐。眼泪上涌,停不下来。
可是,还在继续。越来越深。那个东西一点点推了进来。
停下啊,停下,停下!
想要大叫,可是身体已经僵硬,喉咙里只漏出了几个沙哑的音节。
「……呵」
「呜…、哈啊…哈啊……呜…」
似乎终于来到了最深处,御堂的动作停下了。刹那间,全身流出了大量粘汗。
俯视着我失去体温、发白而颤抖不止的身体,御堂满足似地发出嘲笑。
「怎么样?被别人侵犯的感觉?你之前也问过我呢。我来听听你的回答」
「…呜…呃…哈啊…哈啊……」
我缓缓摇头。太痛了,什么也思考不了。
哪怕只是能减轻一点点疼痛也好,我拼命地呼气。
被迫吞入异物的那里,合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下颤动着。每一次都让钝痛传遍全身。
「抽动得这么起劲。噢,你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吧」
「没…有……」
「第一次做,就贪心成这样吗。呵呵……这不是很有天赋吗」
「呜……」
对这过分的侮辱,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就连张开嘴,也会感到痛苦。
即便如此,御堂开始慢慢摆动腰部。
「不…求您……别动……!」
吐出口的恳求化作悲鸣。可是,那也只是令御堂更加高兴。
被宛如要搅拌体内的剧烈动作蹂躏着,忽然闻到了铁的气味。我还没意识到是自己被难以接纳的御堂的性器撕裂,大概是血的润滑使他更容易活动了吧,御堂已经进一步动起腰来。
「啊、啊……!」
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
被撬开插入深处的痛苦过于强烈,我只迸出了极微弱的悲鸣。
然后,同一瞬间,不只是痛的某样东西顺着脊背窜了上来。
「已经…不要了…、…停下…求您、…停下……!不要…!」
「你有说这种话的立场吗?」
「…呃!」
听见我突然发出的惊叫,御堂眯起了眼睛。
仿佛要确认什么似地,他盯着我的脸看。
「这里吗…?」
御堂忽然改变了腰的角度。像是探索般在里面轻轻戳动。
又一次,有什么窜了过去,身体不禁用力仰起。
「咿…!」
「很有感觉嘛,你也是……」
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御堂用前端执拗地摩擦那里。
身体随着那每一下动作微微发颤。
「不…不…要……咕呜……已…啊…啊、啊…」
「哈…哈哈哈……」
御堂突然笑了出来。俯视着泪流满面、被苦痛和快乐同时折磨的我,他大声笑着。
「就是这个表情。再多给我看看」
「呜……」
「再多一点,你这惨不忍睹的下流样子……!」
连骨头都嘎吱作响,下颏被他狠狠捏住;想要扭开的脸,被他前倾身体盯着。已经不太能聚焦的湿润眼瞳,映着浮出笑容的御堂,那笑容沾染了疯狂的色彩。
「我经历的事情,全部都要还给你。成千上百倍地」
就算现在后悔,也太迟了。
耳朵深处留下了那句话,忽然间,世界中断了。
* * *
…嘀…嗒。嗒嗒…。
远处传来水的声音。是水龙头没有关紧,微小水滴接连滴落的声音。
每隔一段时间就落下的声音刺激着鼓膜,越来越在意。
得去关上。可是,身体很重,没法动弹。
为什么呢。是为什么……。
「……呃!」
清醒猛然造访,我从床上飞弹起身。
一瞬间,身体各处都传来剧痛。
「呜……呃……」
咬紧牙关,忍耐那种痛苦。
慢慢环视四周,这里是自己的房间。从外面透进的淡淡光线,照在我刚才所躺的床上。转过头去看钟,很快就到中午了。无论如何也赶不上去公司。
我发出深深的叹息。现在给公司打个电话,找个借口…可是,该说什么?
总不可能,把真实情况说出去。
『御堂部长昨天深夜突然来家里压倒了我,把我弄得失去意识了』
「哈…哈哈哈……」
只是想象,就露出了冰冷的笑。
视野的角落,乱七八糟地扔着解开就不管的绳子、粘着干掉精液的按摩棒之类的东西。
昨天夜里,我被那根按摩棒弄高潮了好几次。然而,御堂一次也没射过。只有我,一次又一次喷洒出白浊,不停喘息,听命恳求他。
手腕残留的痕迹,全身上下沾染的精液,在白昼的光线下显得苍白虚幻。
自第一次在酒店被侵犯,差不多已过了两周。
从那之后,『接待』也一直在继续。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不管我怎样忍耐也好抵抗也好,仿佛要表示这跟我怎么想完全无关一样,御堂都没有停止侵犯我的打算。
要是只有疼痛该多好。可是,他所施予的,是残酷的快乐。
苦痛当中,扰乱视听的些许愉悦。无比甘美地传遍全身,让身体越来越奇怪。
他在笑。嘲笑着那样的我。
那种眼神,仿佛执着而残酷地观察着要怎么做,才能施予更进一步的伤害。在他的视野中,我痛苦翻滚着,撒出白浊……。
「呃……!」
不愿回想的事,一件件在脑海中清晰浮现出来。
也许我可以更生气一点的。的确,这是由眼镜和戴上眼镜的自己所播种的苦果,但这样做还是太过分了。说到底,以暴还暴就非常奇怪。这样下去不只是对我,对御堂应该也很不好才是。
尽管不可能没有任何怨言,但那些想法在化作言语前,就在自己体内凋萎了。
——这就是你对我做过的事。
他那样说,我便无法反抗。
那个时候,自己对御堂所做的原来是这样的事,第一次体验过后,我才终于了解。
而且,程度还有所不同。与已经预知会发生什么的我不同,御堂完全是被突然袭击的。
那是怎样的冲击、苦痛、屈辱啊。
我原以为自己是了解的。我怀着那样的了解,快要被罪恶感打垮,去道了歉。
然而,被御堂施予的行为所带来的痛苦,比当时自己能想象的还要更上好几层。
自己,对御堂,做了这些——只是这样想,便丧失了一切抵抗意志。
胸中只剩强烈的后悔,究竟要如何才能补偿他,思绪抑制不住地开始运转。在他面前,我光是接挡他所发泄的东西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而且,我被御堂的眼神束缚着。
『佐伯……』
那个低沉、晦暗、蕴含热度的声音。那眼神。
昨夜在亮着灯的房间里,我被绑在床上,因为声音太吵还被堵上了嘴,保持那样子被弄去了好几次。
其间,御堂始终凝视着我。
就像不愿看漏我的任何反应一般,那是和工作中完全不一样的,极为炽热,充满怒气、悲愤、痛苦,以及我所不明白的宛如激情的某种东西的,摇摆不定的视线——。
「……呜!」
忽然感到身体深处生出某种摇晃似的感情,我咬紧了下唇。忍着痛楚慢慢起身,把碍眼的玩具扔进垃圾箱,向浴室走去。每一步都让腰间隐隐作痛,因屈辱而沉重的心,也将步伐拖得愈发缓慢。
想逃。想逃出去。可是,该去哪里?
重重地,叹了口气。
总之,得去公司才行。今天是有工作的。
「佐伯君,你没问题吗?脸色看起来还是很差……」
「是的,好像有些感冒了。但是,已经吃了药,没关系的」
「这样啊。但是,请你别太勉强了」
「谢谢您」
深深低头道谢后,我垂着头回到自己的座位。
片桐相信我今天真是因为身体不适才迟到,仍然带着担心的表情时不时望向我。我假装没有注意到,开始尽快处理邮件。
对不知怀疑别人的上司说谎,令我心痛。
将数封来信处理完毕后,我站起身来。
幸好,今天一定要在公司里做的工作很少。不想被更进一步地关心,我告诉大家自己要出去跑外勤,准备离开公司。正在这时,被从背后叫住了。
「请等一下,佐伯君。今天你不用再回公司来了,直接回家吧……」
只是有件事还想拜托你,片桐说着,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
「可以请你回去路上把这个带给御堂部长吗?」
拜托你做这样的麻烦事,真对不起。面对露出如此为难表情的温柔的上司,我所能作的,只有简短的肯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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